重要的東西?”
柳成展從櫃子裡出來,拽了拽衣服,臉上比剛剛鎮定了不少,說道:
“有些重要,你不用擔心,明知道這裡鬧賊,你不說陪著元卿回去,或在市場那邊逛,怎麼跑這兒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柳元卿這時候走到了柳成展的面前,似笑非笑地衝著柳成展微福了福。
柳成展心下緊張,側著身子,一臉的防備,瞅著柳元卿不敢說話。
柳元卿輕啟朱唇,聲音如水擊石:
“爹爹說得話,怎麼女兒聽不明白?這是什麼地方?秦郡王來得、柳國公爺來得,又不是公職,難不成女兒踩著爹爹的腳步進來了,就來不得了?難道這裡是花街柳巷?女兒只聽說那種地方,女兒去不得?”
說到這兒,柳元卿一笑,說道:
“話說回來,那種地方,秦郡王和爹爹也去不得吧?請爹爹為女兒解惑,這裡為何女兒來不得?省得女兒下回再犯錯,爹爹又要罵女兒不懂禮法,飛揚跋扈了。”
柳成展被自己的女兒,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得尷尬地笑。
心下卻在盤算著,如何才能在聖旨來之前,將柳元卿給支走。
這要是讓這小祖宗知道了,他剛在這兒為了自保,寫過什麼……
柳成展簡直都不敢往下想。
不過……
秦王也是罪魁禍首!
柳成展拿眼睛目視秦王,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讓他也跟著出言,找些話出來,將柳元卿趕緊騙走。
秦王倒是比柳成展聰明些,對著黎昊說道:
“此處南衙在執行公務,或是大弟沒什麼事的話,還是帶著元卿妹妹別處玩去吧。身為羽林中郎將,呆在這裡不大好吧?”
柳元卿一笑,說道:
“本來我和大哥哥就沒有約好,不過是碰巧碰見了而已。既然大哥哥在這兒待著不好,那就先走吧。雖然說我一直住在海城公府裡,但爹爹最近一直忙於準備我哥哥的婚事,十分忙碌,連女兒都沒空見了。我在這兒陪我爹爹待著。”
秦王鎩羽而歸!
柳成展心裡大罵柳元卿是他天生的死對頭,此時也只得臉上堆著笑,抽搐著臉皮說道:
“元卿胡鬧,你雖然沒有官職在身,但這裡正在執行公務,刀槍無眼,萬一傷了你呢?還是回家去吧,晚上咱們一家子一起吃晚飯。”
柳元卿一笑,說道:
“爹爹這麼說,可就是置女兒於不孝之中了。女兒再不學無術,孝字還是首要,印到骨子裡的。既然爹爹在這兒,女兒定是要為爹爹分憂的。”
說完,柳元卿臉一板,十分認真的問道:
“爹爹是在這兒幫著南衙抓賊?”
柳成展總不能承認,自己是被張軌派人給軟禁起來了,而且還是因為為了自保,寫下了賣女文契。
這就像是一個高臺階,有上無下,柳成展雖然明知道臺階那邊是斷崖,也只得被柳元卿推著往上上。
心下簡直是大哭,他幹嘛沒事非生個女兒出來?
這哪裡是女兒?
簡是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他的小磨人精。
柳成展點了點頭,含糊其辭道:
“啊……嗯……嗯。”
黎昊強忍著,差點兒沒有笑出來。
他看著柳元卿,如熠熠星辰的天空中,最明亮的那一顆星,閃亮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柳元卿一聽,精神為之一振,就好像後背燃著為父分憂的熊熊烈火一般,立時說道:
“爹爹放心,女兒雖然並沒官職在身,但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長公主,也是巧了,該著能讓女兒幫到爹爹。大哥哥是羽林中郎將,雖然沒有南衙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