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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也讓蘇賢妃暗恨不已。
當然,蘇賢妃也曾讓齊王去逗引過楚暖。
而齊王自認為英俊無儔,出身高貴,可是,楚暖並不動心。
楚暖雖然乖巧聽話,但又不是傻子。
自然是看出齊王對她,別有用心。
哪裡會上當?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
身為楚皇后的侄女兒,再說楚家兄弟,那也是個個出類拔萃。
又怎麼會被齊王迷住?
所以,齊王鎩羽而歸,也只有齊王自己覺得意外。
經齊王一提,韓王也覺出張媽等人不對勁來。
這哥倆個腦中,齊齊想到一個人來。
然後便就一陣頭皮發麻。
他們想到的是柳元卿。
然後有志一同的將這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裡抖了出去,心下想道:
不能,決不可能是她。依著柳元卿不會有這樣深的城府,若果然被她知道了,只怕早就急吼吼的鬧到皇上、皇后哪兒去了,怎麼可能會做局騙他們上鉤?
不會的,不會的!
安慰了半天,可心下那份心跳,卻是說什麼也平復不了。
韓王出去,讓門口的親衛,將張媽喊了進來。
張媽不似先前那樣,此時很是鎮定地向著韓王、齊王行禮:
“二位王爺萬福,不知喊了老奴來,可是有什麼事?這大半夜的,被嚇了一跳,老奴正準備補個覺呢。”
韓王瞅了眼齊王,沒有出聲。
以著齊王和著楚家的關係,這事由著齊王出面問,最為合適。
齊王這時候,也不耍奸賣滑了。很是和氣地問張媽道:
“剛聽你在屋裡哭,說你們姑娘住那屋裡,可你們姑娘呢?”
張媽聽了,衝著韓王、齊王一笑,說道:
“老奴老糊塗了,我們姑娘根本就沒來,而是去了宮裡。老奴年紀大了,睡得有些糊塗,一驚嚇,便就出了魂,瞎說起來。”
韓王和齊王雙雙成了風中的落葉,一陣的蕭瑟。
齊王怪叫道:
“這怎麼可能?我先聽得客棧小二說,暖妹明明有來,而且那小二親自領著她進的東首第二間房。”
張媽撂下臉子,沉聲說道:
“沒想到齊王爺還打聽我們姑娘的行蹤?可是有什麼目的?”
齊王臉僵硬了下,說道:
“不是本王要打聽,是店小二主動說的。”
張媽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哦,原來這樣啊。那小二不知道,我們姑娘根本就沒有來。這是真的,老奴沒有騙二位王爺,要是二位王爺不信,可以現在就去宮裡看,三姑娘現就在皇后的千秋宮裡呢。”
既然張媽這樣說了,那楚暖是肯定進了宮了。
齊王的臉抽了抽,又問道:
“那你們侍候著來的,是誰?”
然後,也不等問了,十一娘和著周媛的丫頭,下到一樓,此時也早就驚醒了。
她倆個想上樓,可是韓王的親衛兵攔著不讓。
十一娘急吼吼的亮明身份:
她是天邑長公主的丫頭,天邑長公主在樓上,她擔心出什麼事。
然後那四個侍衛,便就與楚王的親衛爭執起來。
韓王的親衛上來報說,樓下有個丫頭,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天邑長公主的丫頭。
瞅著韓王、齊王那副見了鬼的表情,張媽十分解氣的笑了。
韓王和齊王瞪著能殺人的眼睛,看著張媽問道:
“你們侍候著來的,果然是天邑?”
張媽淡然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