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那離喜姐姐隨了妹妹來。”
離喜隨著暖菊走了之後,柳元卿瞟了眼十一娘,笑道:
“鬼丫頭,好好的,你將她支走幹什麼?這下引路人都沒有,咱們可真成了瞎逛了。”
十一娘笑道:
“殿下也太小瞧人了?怎麼就成了瞎逛了?新都長公主府是照著奉親王府建的,這園子也只比奉親王府小些,但裡面的池水花圃方位,卻是一樣的。奴婢就不信,殿下進來,沒有看出來?”
柳元卿笑著搖頭道:
“瞧瞧將你給慣的,跟我越發沒大沒小起來。”
離心這時候搭言道:
“奴婢看著,十一娘也是要好好立立規矩了,殿下要怎麼處置她?儘管吩咐,奴婢來動手。”
主僕三個正在說笑,便就見打園子裡走過來一個婆子,手裡端著個大盆子,搖搖晃晃的,十分的吃力。
看時,好像是花土。
柳元卿和十一娘對視了一眼,覺得奇怪。
雖然說客人們都在前後院裡,少有人往花園子裡來。
可今天說到底還是何惠柔添妝的日子,花園子怎麼會在這時候收拾?
197 是不是你
並且只一個婆子,端著那麼一大盆子花土。
十分的古怪。
就見她晃晃悠悠地過來,堪堪到了主僕三人的跟前時,便就一個踉蹌,差點兒摔了。
盆子“嘭”的一聲,放到了地上。
那婆子抬頭一見柳元卿,嚇得跪地上連聲道:
“奴婢參見長公主殿下,擾了長公主殿下的駕,罪該萬死。”
柳元卿笑了,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天邑長公主?你認識我?”
那婆子大聲答道:
“殿下不認得奴婢是正常的,但京城裡的人,不認得長公主殿下的,倒是少。”
柳元卿淡淡地一笑,問道:
“你端了這麼一盆子土做什麼?新都長公主府上,難道就沒有下人了?再說今天是什麼日子,哪天收拾花兒、草兒不行?非得今天?”
婆子一臉的愁苦,說道:
“回殿下話,本來是不用今天弄的。可剛才在前院,客人失手將一盆駙馬爺十分喜歡的蘭花,給打碎了。蘭花嬌氣,對花土的要求又高。而今天人手全被調去前邊了,所以老奴才一個人去拿花土。”
這婆子說得在情在理,柳元卿倒也沒有難為她。
那婆子也未多說話,待柳元卿過去了,便就又彎身抱起那盆子,勉勉強強地繼續走。
離心看不過眼,屈膝行禮道:
“殿下,容奴婢幫著這婆子抬過去吧。”
那婆子才抱起盆子來,聽了離心的話,緊忙又重放下,跪地上說道:
“不敢勞煩姐姐,我老婆子能拿得動。”
柳元卿想,這裡是新都長公主府,按理說不應該會出問題。
大概是她自己太一驚一乍了,於是笑著與離心道:
“你抬得動嗎?要不你去園子口哪兒,幫她喊個人來吧。咱們進來時,我看門房裡面,有幾個婆子,很是壯實,倒是像幹力氣活兒的。”
離心瞅著那盆子土,也嫌髒。
再說她是近身侍候柳元卿的丫頭,別說抬土,平日裡,就是個食盒,都是有小丫頭給提的。
離心皺了皺眉,對那婆子說道: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前邊喊個人來,幫著你抬,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別再閃了腰,可就有得好玩了。”
那婆子千恩萬謝地說道:
“能喊個人來幫老婆子,那老婆子謝謝姐姐了。姐姐是殿下的人,能使喚動了,剛老婆子從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