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置,我要是上廁所好通知你們。對了,我不吃太油膩的東西,這裡面的茄子就別再做了。”
女殺手停了停冷笑了下就關了門走了。
人一走,袁錦立刻撐不住了。扔下筷子囧迫得想哭。
周百川這個變態到底想幹什麼?還有周十州,你現在知道我又被綁架了嗎?
被子並沒有送來,只送來了一個對講機。檯燈又被拿走了,小屋又陷入黑暗。
床上只一床毛毯,下面只是一個薄薄的墊子和一床單,袁錦將床單也裹上了。
這裡怎麼會這麼冷?難道是地下室?可是家裡的地下室也沒這麼冷啊!
又是一夜。袁錦早上起來還是那個女殺手過來,在她押送下,袁錦完成了洗漱後又關回來。
袁錦心裡著急,都兩天了,怎麼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自己失蹤,袁家肯定會出動了。周十州也會來找,憑袁周兩家的力量怎麼還沒找到這裡?
下午的時候天暗了下來,袁錦趁著上廁所的檔扒開廁所的窗戶往外看,外面下著雨,涼颼颼的。袁錦把著窗戶外面的鐵框,想試試這都鏽透的鋼筋能不能扒下來。剛抓了一手鐵鏽就被那女殺手拿槍抵住了腰。
“來試試是你快還是槍快。”
女殺手終於說了第一句話。這句話叫袁錦丟了手裡的鋼筋扭過頭仔細看著她笑起來。
“原來你會說話啊!”袁錦拍拍手上的鏽朝女殺手挑挑眉毛,“你家老大呢?你們這可不是好的待客之道。”
女殺手面不改色,利落的將槍在手心裡轉了個圈收起來,冷眼一瞥示意袁錦回去。
袁錦只好往回走。
這裡原來是一邊高一邊低,她所關押的那間房一半算是地下室一半還在地上。廁所這邊比較高,所以能看得見外面的天,現在正下著雨。那間房的窗戶那麼高就是因為那片牆一半是在地平以下。怪不得這麼冷,袁錦憤恨地想,那人把床放在了潮溼的一邊,又陰又冷看來就是打著折磨她的心思。
又是凍了一夜,袁錦手腳冰涼,明顯感覺到膝蓋關節疼得厲害。
現在已經過了兩天了,想來那人也該出現了。只要超過三天,袁錦相信,憑袁家在江城的勢力,找到她是一定的。袁錦想第一天不算,說不定家裡人當成她回學校了。而第二天她沒回家裡還沒打電話,到了中午爺爺就會問起的,那就是從中午算起,袁家會開始搜尋的。那從那時算起,到現在也只是算一天。
周百川現在的目的還不清楚,但袁錦不害怕他會下狠手。她知道自己的價值,周百川是不會輕易要自己的命的。只是,這拖得時間越長,是不是周十州越被動?
袁錦拿起那半截鉛筆在牆上畫畫。她直接選擇在對著攝像頭的那面牆上畫。帶著黴印的牆壁畫起來很不舒服,稍微一用力牆皮就會剝落下來。袁錦利用黴花創作,不一會兒就畫了幅山水畫。想了想回頭對著攝像頭挑釁一笑:“喂,說不定我出去了會為了這幅畫買下這裡,所以,如果你想發財,就趕緊買下這裡到時候還能賺個差價呢。”
袁錦畫完這面牆就畫另外一面。剛勾勒出基本構圖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不同於那個女殺手有規律的輕微腳步,這次是有些凌亂的腳步,拖拖踏踏的好像好幾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6 章
門被推開,一個人被推了進來摔倒在地上。袁錦嚇了一跳,立刻衝上去抱著他帶著哭音慌亂起來:“周十州,你怎麼了!”
周十州傷得很重,臉被血糊了半邊,肩膀上也帶著血跡。他閉著眼,眉頭因為疼痛皺著。女殺手和來人把周十州扔下後就出去了,那一摜把周十州摜到地上又碰到傷口,饒是周十州昏迷著也疼得低聲□□起來。
袁錦慢慢將周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