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幫其開脫才好,真是有破壞沒建設,要是破壞了兩方之間暫時的‘甜蜜關係’,那可就得不償失嘍!
擔心歸擔心,要來的始終會來,離晚膳還有些時間,正當羅成百無聊賴的在數著窗戶的木條數目之時,司徒雷總算在視窗出現,也讓羅成鬆了口氣,他不待對方落地,趕忙問道:“你這傢伙去哪‘溜達’哩?該不會……”
“噓!”
司徒雷趕緊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湊上前悄悄耳語道:“此事稍後再說,那老狐狸上來哩!”
正說著腳步聲傳來,暖閣內的兩人趕緊落座,還大聲交談起來,無外乎室內的佈置如何精巧,府內的茶葉如何清香怡人,隔間內的古董是何年的精品……
當敲門聲響起,羅成還略微等了一等,才前去把門開啟,門外楊嘯天笑臉迎人,平日裡懾人的氣勢早已消失不見,一見面便噓寒問暖道:“不知兩位住的可還習慣,賢弟但有所求定要告知為兄,為兄必然幫你辦的妥妥當當!”
“楊兄客氣了,羅成和司徒大哥在逐月府中可是受盡優待,不覺間羅成便要飄飄然嘍!”
羅成把楊嘯天引進暖閣內,雙方落座後,羅成續道:“楊兄此次來找羅成,是否晚膳的時辰到了?楊兄何必如此,使喚個下人來傳就行哩!”
反觀楊嘯天的臉色卻嚴肅了起來,此刻摘星樓方圓數里內已被清空,除了自己親信之人,誰都不能靠近,眼下便只有這三人,說起話來也就能直截了當了,楊嘯天擺了擺手道:“賢弟且慢,為兄還有話說!”
終於轉入了正題,羅成也不再插科打諢,一身正氣道:“府主請明言,羅成洗耳恭聽!”
“爽快!”
楊嘯天打了個響指,笑道:“舍妹已過二八年華,任卻然待字閨中,賢弟知道為何嗎?”
羅成聞言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這豈不是要逼婚?千算萬算,他還是沒算到對方竟然提出的是這麼一件事……
饒是如此,他還是不自覺道:“羅成不知!”
楊嘯天鷹眼盯著羅成,湊上前反問道:“賢弟真的不知嗎?”
羅成抵受不住那壓迫感,心虛起來,倒不是楊嘯天的功力比其深厚,只是最難消受美人恩,羅成豈能例外,他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旁的司徒雷可憋不住了,插嘴道:“那小狐狸……小美人妖嬈的緊,恐怕羅成是無福消受哩!”
在這種緊要關頭大賊頭偏還有心情開玩笑,倒是讓羅成氣不打一處來,他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向楊嘯天抱拳道:“令妹的情誼羅成豈能不知,可羅成身為北禪寺的方丈,本應青燈木魚修行,怎能破戒娶親呢?”
“哈哈哈!”
楊嘯天大笑了起來,岔開話題道:“兩位請靜靜的用耳朵聽,你們能聽到什麼?”
不像司徒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羅成渾身散發的真氣,仔細聆聽之下,方圓幾十丈內,除了幾個微弱的呼吸聲外,幾乎陷入了死寂,他的臉色不禁難看起來,質問道:“楊兄這是何意?”
楊嘯天無所謂道:“賢弟道如今都在跟為兄繞圈子,也只好讓賢弟看看為兄的手段哩,可能明日皇兄的案上會出現一卷命案宗卷,北禪寺方丈與欽犯司徒雷偷入逐月府意圖不軌,因分贓不勻,於摘星樓頂層大大出手,結果兩敗俱亡!賢弟,你看為兄的宗卷作的如何?”
司徒雷撇嘴道:“不怎麼樣,能殺我司徒雷的人還沒出生呢!不過羅兄弟啊,美人如玉,你可要好好珍惜吶!”
羅成差點被大賊頭嗆死,這混賬東西明明毫無辦法,卻只敢吹大氣,當下羅成只得使緩兵之計道:“不知楊兄有何教我?”
眼見羅成明顯鬆動下來,楊嘯天倒真的和顏悅色起來:“賢弟,你不是有個親傳弟子嗎?把衣缽傳給他,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