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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路向北,途中休息幾次,畢竟夜斯弦身上還有傷,而且茶惜離家數月未見母親,也是想念的很。雖然歸心似箭,卻也不敢讓夜斯弦拼命趕路。
依夜斯弦的性格來說,如果是夜斯弦自己的事,他性子裡的散漫就會讓他做什麼事都不上心,當然他研究最喜歡的陣法的時候除外。
如果是幫其他人,那他熱心的性子就讓他一刻也不會停的儘量達成別人的委託,就像現在,如果不是茶惜一再要求休息,怕是夜斯弦就算累吐血也會一直趕路吧。
他們在一處山坳裡停下,因為茶惜想在這裡找點藥,夜斯弦又該吃藥了,雖然他們也有帶一些出來,但是卻不全,就算可以治傷,效果卻不理想。
落到地上,茶惜一步步的向前走著。夜斯弦怎麼說也是闡教出身,就算他不太懂藥,對一些靈草仙根也是知道的,就是一般的草藥也略知一二。他一直都以為茶惜是用聞味道的方法辨別草藥的,但是這次近距離的觀察下才現,根本不是那樣的!
茶惜慢慢的走,走的很快的時候,那就是她現草藥的時候。茶惜跑起來也不費力,而且就像個正常人一樣,夜斯弦甚至有一次,他看到茶惜在跑的過程中有一個樹枝橫在路中間,還沒等他提醒茶惜,茶惜就自己用手撥開樹枝走過去了!!
每每到這個時候,夜斯弦真的很想問,茶惜是真的瞎了嗎?但是茶惜的雙眼一直都是緊閉著的,卻又讓他不得不相信茶惜是真的看不見。
終於,夜斯弦在看到茶惜熟練的從山涯邊上摘下一株扶香草的時候,忍不住問道:“你真的看不到嗎?”
茶惜張張嘴,差點就把自己有天眼的事說了出來,不是她不相信夜斯弦,正因為她相信夜斯弦才差點說了出來。
見茶惜不說話,夜斯弦也不想為難她,差開話題道:“你採這麼多草藥,不會比以前的藥汁更苦了吧!”
茶惜聽了噗嗤一笑,想起了前世一個廣告,就說道:“沒有最苦,只有更苦!你就忍忍吧。”
其實茶惜也不是故意把藥弄成那麼苦,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自然就不需要特別加工,但夜斯弦卻不是普通的凡人,能讓夜斯弦吸收的藥,那至少也要是煉製過的。茶惜手上一沒有煉製工具,二沒有真元不能煉製,只好用這種方法來熬藥。
雖然苦是苦了點,但效果還是不錯的。不過看夜斯弦的苦臉,就知道這個藥不會只是苦了“一點”。
茶惜笑道:“都多大的人了,還嫌藥苦。”
夜斯弦陪著茶惜一起笑了起來,茶惜知道夜斯弦是故意這樣說的,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變通人,普通的藥自己根本吸引不了。
“其實也不是不能說的事,怕村子裡的人以為我是怪物,所以才沒說,後來就習慣了。我可以看見,就像你們修道之人用神念看一樣,因為我是天生就有天眼的。”
茶惜可以說是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給夜斯弦了,夜斯弦吃驚的看著茶惜,他知道天眼意味著什麼,他暗暗怪自己不該讓茶惜把這個秘密說出來,自己不惦記,並不代表其他人不惦記。
“對不起,我不該問……”
夜斯弦一句話還沒說完,茶惜就歪著頭俏皮的說道:“你會幫我保守秘密的對嗎?”
夜斯弦忙不跌的點點頭,然後茶惜下面一句話差點讓夜斯弦從涯邊摔下去,只聽茶惜道:“如果我有天眼的事真的暴露了,我就把你也拉下水!”
這一路上除了兩個人鬧了這一場再也無其他的事生了。
夜斯弦是沒去過睿澤村,而茶惜來過是來過,但那個時候天眼覆蓋面積也沒有這麼大,而且茶惜也從來沒離開過村子,所以他們兩個都只是知道個大概,準確的位置卻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