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春秋讓所有的人都老了許多,而茶惜好像也沒怎麼變過,姜子牙也差不多。兩個人坐在一起,還是如從前一般。
原始早就知道茶惜也在此處,此時他的臉上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恨恨的看了看姬和姜子牙等人,茶惜和姜子牙自然不在乎,而原始也不能動姬,結果只能生悶氣。
可好?
茶惜就因為知道這樣,才故意這樣問的。對女媧同樣沒什麼好感的茶惜,繼續說道:“好像惜兒問錯了,應該問,女媧可好?那是紫湛回來告訴我,他們‘不小心’傷了女媧,我還擔心呢。”
看到原始的臉又綠了幾分,茶惜繼續笑道:“不過,我想傷的不重吧。畢竟她也是聖人,對不對?”
到底傷的如何,茶惜不知道,紫湛也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女媧當場就吐血了。照聖人愛面子的個性來說,如果只是輕傷,他們就算會吐血,也會忍著。但是女媧從爆炸中心出來時,就忍不住吐血了,血是傷得不輕了。
何止傷的不輕啊!原始怨懟的瞪著茶惜。女媧傷重,現在還閉關恢復,一點要清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呢!他們看,沒有千年,女媧是別想出關了。
茶惜雖然不知道這種情況,但是看到原始那怨懟的眼神,她就理解了,看來是不輕了。想到這裡,她越是覺得高興,不過再次想到為了重傷女媧而死的一萬人,茶惜的臉也就漸漸冷下來了。
原始恨聲道:“阻止封神,有違天道。你應該知道‘天罰’的威力,你就不怕嗎?”
茶惜驚訝的問道:“誰說我要阻止封神了?我可沒說過,你別亂說哦!”
“沒有?”原始氣得吹鬍子瞪眼,“沒有?那你外面佈置的那些人是幹什麼的?”
茶惜裝著恍然道:“原來你是說他們啊,賭陣啊。放心吧,我會放周軍過去的,至於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吧,誰也別想動一下,否則,說不定我一生氣,就帶著他們去玉虛宮喝喝‘茶’了。”
茶惜把“茶”字重重的念出來,原始不會聽不出她話裡是什麼意思。
重重的哼了一聲,原始怒道:“不要以為你布了一個什麼‘萬仙陣’很了不起,哼,有的時候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反正你去破陣就可以了,能不能攔下你們。就是我的事了!如果你們不破陣,就別怪我釜底抽薪了!”
茶惜說的釜底抽薪到底怎麼個抽法,他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茶惜鬼主意很多,這個釜底抽薪又抽的是什麼地方,他們可猜不出來,而且這陣勢擺了,當年也是算是半推半就的應下了,雖然陣勢攔不住他們,但他們也不能越過陣勢不破。那樣也太丟人了一點。
跟在原始後面的十二金仙,早就不見了雲中子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其他的幾人,每一個人看到茶惜的時候,都是恨不得把茶惜一口吃下去的樣子。
茶惜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子牙,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你看看你的師兄們,一個個好像要吃了我一樣,沒見過女人麼?羞羞羞。”
說著,還故意刮刮自己的臉頰。姜子牙只能苦笑,她的話和現在的情況不同好不好?
原始壓了一下十二金仙,不讓他們繼續丟臉,隨後說道:“既然是賭陣,那麼就要有賭注吧?”
茶惜點頭道:“好啊。”
“如果我們贏了,你就不必須隱居,記不出世!”原始他們早就商量好了,就算茶惜現在不說賭陣,他們也會想辦法逼茶惜產下賭約的。也只有這種方法,才不會引起北方駐地的那些人的報復,也能解決了茶惜這個麻煩。
茶惜再次點頭:“好吧,如果我贏了,你們不能再打地府和天葬谷的主意。”
“不行!”原始想都沒想就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