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
柳書君不太喜歡這樣的康正帝,他還是喜歡賤兮兮的,什麼事情都好似能找到樂趣的她。
說話失去了平日裡那股勁頭的康正帝,平靜地說道:“君君,你知道麼,晨兒中毒,種種跡象表明,嫌疑最大的人就是你的時候。我真的懷疑過你。”
柳書君笑了笑,說道:“我知道。”
“我是祈禱過他出事,可是,後來我就不這麼祈禱了。”
“你知道為什麼嗎?”柳書君側過頭,看著康正帝問道。
康正帝笑了笑,笑容裡的無力和無奈,都深刻地印在她的臉上。
“因為我知道你會多痛苦。”柳書君露出一抹慘白的微笑,繼續說道:“我其實有很多理由可以祈禱他遇到不幸。”
“他們喜歡嘲笑我的出生。又抑或是我自己的心情作祟。可是,我每每聽見他們說道身世,若有似我地用眼角瞟到我。我就心痛的發瘋。”
“還有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做的那些事,陛下即使幫我掩蓋的很好。卻還是抵不過最懂陛下的人,和懂我的人去推算猜測。”
“還有,我怨恨陛下的情緒,忍不住都會算作他們的頭上。比如,陛下原本最初喜歡的人是我。”
“……可是,即使有那麼多理由,可以促使我去給他下毒,我依舊沒有下,也沒有動過這樣的心思。因為,我心底有一個,不許自己去碰他的理由就夠了。這個理由,就是——他受什麼不測,你會更加的難過。”
康正帝看著柳書君,點點頭,捏著柳書君的臉頰,說道:“別這樣一臉嚴肅。我知道不是你。”
回到榮都,康正帝便開始讓君侍們去昭頃殿侍寢。
而不管怎麼安排,輪到的次數最多的,是穆子衿。
可是,除了白景裕,執羽之子和軒轅林楠之外,沒有一個人有怨言。
“你來。”康正帝露出嬌媚的笑靨,對穆子衿說道。
穆子衿有些緊張,可是,他還是極盡嬌柔地羞怯神色,欲拒還迎地走向了康正帝。
康正帝只是用手和噴灑在他基膚上的熱氣,和一粒藥丸,肆意地褻玩著穆子衿。
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走入昭頃殿的時候,看著康正帝正俯身,對穆子衿上下其手。
穆子衿應該對她眼底的冷色感到害怕才對,可是他沒有。他沒有發現她的情緒,是多麼的隱忍著,恨不得變成爪牙鋒利發的兇獸,剖開他的心,挖掉他的骨。
“好了,你去地上跪著,他們兩個人會教你,應該如何伺候好朕。”康正帝溫柔地笑著說道。
南宮虹夕從榻尾爬上去的時候,終於明白了,康正帝的想法。慕容淺秋也忍不住有一絲害怕。
一開始,康正帝還會找一些藉口和說辭。後來,她便只是一指,說道:“下去吧。”
康正帝在觀眾面前,更加忍不住,她比以往更加的敏銳,惹的她的君侍們,既害怕她的這種幾近於扭曲變態的行徑,又有些痴迷她這樣瘋狂的愛戀。
康正帝對他們說道:“如果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都會是這樣的痛不欲生。也會這樣的病態瘋狂。所以,你們必須替我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彼此。永遠不要讓我活著的時候,看見你們彼此相殘。”
所有的人聽過之後,心底都留下了一條界限。他們不管想過沒想過,對彼此做什麼。可是,他們看見了康正帝眼底的溫柔在流失,他們,在害怕。
“兩個月了,她沒再提去樓蘭的事情。可是聽說那邊又派來了信件。”秦楚笑對柳書君說道。
柳書君輕笑之中,帶了一絲愁苦。他說道:“這件事,這個人,我看不好。他已經瘋魔了。可是咱們家的這個,比他更甚。所以,他們倆之間,硬碰硬的話。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