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是最禁不起撩撥的。
獨孤染珂眼底的侵略性越發的濃郁了,他不再以看著一國君主,或者自己曾經的主上那般的眼神看著她。他只是用一種看自己的女人的目光,緊鎖著她。
就在氣氛越發熾熱,兩人靜默不語地坐在那裡,思想上卻展開了無限綺麗的回想時。唐越帶著柴胡進來了。
康正帝忽然像是被自己的夫君抓住了正在tou qing似的,頗為慌亂。
唐越看著康正帝忽然埋頭批閱摺子,也有一絲覺得奇怪。
梁斐芝把唐越送了進來,看見這氣氛,她哪能不明白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若是這點兒貓膩都看不出來,她倒真真是白在兩朝皇帝身邊打點伺候了。
“怎麼樣了?我弟弟今天能醒來嗎?”獨孤染珂每天都會問一遍唐越,只是今天他開口,卻是為了打破寢殿內的沉寂而已。
唐越輕輕地搖頭,說道:“說不好。”
康正帝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對過去有什麼掛懷,而獨孤染珂也不應該有。他在選擇唆使蕭燼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時,就應該想明白,她們之間再不會有未來。
當然,經歷過蕭燼這樣瀕死的狀況,逼著康正帝面對了自己的感受。她愛過,所以真的沒有辦法,對他恨到希望真正的看見他死在自己面前。
康正帝原諒了之前的種種,他們各自有各自的苦衷。
只是,之於獨孤染珂,康正帝並不想再招惹他了。他應該擁有新的生活。他不適合皇宮這樣無形的金囚籠。
“今天晚上,朕就不去你那裡了,朕答應晨貴人宿在承暉堂了。”康正帝站在唐越身後,輕輕地擁著他的腰。
第二百二十章 以身許有事相求
“今天晚上,朕就不去你那裡了,朕答應晨貴人宿在承暉堂了。”康正帝站在唐越身後,輕輕地擁著他的腰。
獨孤染珂聽罷,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了起來。
唐越知道,這哪裡是什麼“答應”?南宮紫晨才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讓她去答應呢!
但他心底雖然不悅,卻很難用恰當的語句表達出自己想說的意思。索性他還是一貫地忽略這些,而是直言問道:“你什麼時候給我第二個孩子?”
康正帝扁了扁嘴,畢竟獨孤染珂還是個“外人”,她不由得顯得有些尷尬。
“明天吧,明天朕一準兒去延禧殿交糧食。”康正帝露出崔成國(很紅的表情帝)的尷尬一笑。
獨孤染珂只覺得胸口被什麼憤怒痠軟的東西填滿了,越積壓越多,他攥著拳頭不再看向身側的二人,而是轉向昏迷不醒地蕭燼。
唐越忽然提議道:“不如去我那用完晚膳,再去承暉堂吧?”
康正帝星眸圓睜,她看著唐越眼底的用意,她扯出一臉誇張的皮笑肉不笑,說道:“呃……明兒去!明天午膳、晚膳都在延禧殿用!”
唐越難掩失落地“哦”了一聲,便見康正帝急忙說道:“朕還有事,去交泰殿了,你先忙著。朕明天一準兒去看你!”
入了夜,康正帝這才擺駕去了承暉堂。她進門便見南宮紫晨才放下了筆,不由地問道:“還沒有抄完嗎?”
南宮紫晨靜怡恬然地用鳳眸看著康正帝,說道:“德太貴君遣竹虛來過,說是讓臣侍過兩日再把抄寫的《夫誡》送過去。”
“那我們下會兒棋再休息吧。”康正帝說道。
南宮紫晨心底的期待和喜悅忽然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他知道,康正帝明明是不愛下棋的人。
“來,我叫人做了一種新的象棋,叫國際象棋,很有意思的。我覺得別人可能教不會,你學的要快一些,來來來。”康正帝拉著南宮紫晨落座在軟榻上。
自古以來,相互之間有所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