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從他胳臂蔓延了上去,我眼疾手快抽出小哥的刀將大奎的胳膊砍掉,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
大奎痛苦得整個人都扭曲起來,幾秒的工夫,他全身幾乎都變成了血紅色,好像所有的面板突然融化了一樣,他看著自己的手,非常恐懼,想大叫卻叫不出聲來。吳邪想要想上去幫大奎,小哥拉住他咬著牙說:“不能碰他,碰到就死!”
大奎看到我們都像看到怪物一樣退開,非常驚恐,他向吳邪衝了過去,張大著嘴巴,好像在喊:“救救我!”吳邪看到這副情景,嚇得一步都走不動,吳三省衝過來,一把把他拉開,那大奎撲了個空,像瘋了一樣,又撲向潘子,潘子情況本來已經很不妙,根本反應不及,胖子大叫不好,一下子搶過吳邪的槍,吳邪忙和他奪起來,混亂間,槍突然走火,一聲槍響,大奎頭部中彈,整個人一震,翻倒在地上。
吳邪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該怎麼辦。而那隻紅色的小屍蹩吱了一聲,從大奎的手裡爬了出來,抖抖翅膀,那胖子罵了一聲,小哥大叫:“不要!”已經來不及了,胖子跑過去操起紫玉匣子,一下把那隻蟲子打爛。
一時間那洞穴死一般的寂靜,一點聲音也聽不到。我猛地抓了一把地上的石塵撒在我們這群人身上(趁機收入血屍頭,我可要用它研究藥物呢,雖然估計沒人敢吃),大叫:“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只見頃刻間原本比較寂靜的洞穴,突然就嘈雜起來,無數的吱吱聲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然後,我們就看到,那巖洞上大大小小的洞穴裡,無數青色的屍蹩潮水一樣衝了出來,那規模,根本不能用人的語言來形容。只見一浪接一浪,前面的踩後面的,鋪天蓋地地爬過來。
吳三省一把背起潘子,踹了吳邪屁股一腳:“快跑!”胖子一把抓住那鑲金絲帛就塞進兜裡。我們全部上樹,這樹上亂七八糟的藤蔓和突起很多,非常好攀爬,我們爬得很快,可屍蹩爬的比我們更快,情急之下我們決定點炸藥。
小哥從他口袋裡掏出幾隻火摺子,點著往玉床上一扔,屍蹩雖然已經不怕他的血,但是仍舊怕火,一看到有火下來,“刷”一聲,讓開了一個大圈子,一下子就露出了那隻揹包,我默契的再扔出一個火摺子準確的投擲在炸藥包上面,“砰”的一聲火焰炸開了。
那爆炸太快了,下面的屍蹩已經被氣浪衝飛掉不少,我看吳邪他們都沒什麼大事,屍蹩顯然也威脅不到他們了,便順著這爆炸的能量,帶著小哥撕開空間瞬移到家。
這次事情結束,我和小哥很隨意的就領了結婚證,只請我的同事們搓了一頓,順便做最後的聚會。是的,我決定辭職了,我做那一行都無所謂,但不要忘記初衷,在這世上我所在乎的只有小哥,這次盜墓我也真真是發覺了小哥“愛好”的危險性,夫唱婦隨嘛,我就陪他一起幹好了,不然我也不放心不是,總是請假找他也不是個事。
到底是不放心我和小哥的新朋友吳天真,我時刻用水鏡觀察他那邊的情況,順便邀請他來參加婚宴。他是平安回來了,可是吳三省又搞出什麼么蛾子,以假換真還汙衊在我和小哥身上,他自己都不是什麼真的還好意思說什麼真假,嘁。好在吳邪面對他最信任的三叔的話也只是抱有半信半疑的態度,才不讓我們失望,不過婚宴邀請就算了,現在要他過來只會給他添麻煩。
婚宴聽到同事閨蜜們“誇”我“老牛吃嫩草”的調笑,我痛不欲生地後悔我那自作聰明自以為佔了便宜的改年齡行為,哎。
後來我和小哥一起“拜訪”名山大川(中的古墓),我還在北京琉璃廠開了家古玩店,是真是假,只憑眼力。我們偶爾也會和吳邪一起去倒個鬥什麼的,不過也沒太深的接觸下去(在吳邪眼中而已,好歹他是世界主角,我和小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