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們心目中敬仰的神啊!
“二愣子,別傻了,你以為咱們還回得去,輸了得揹著叛軍之名,永世不得翻身。贏了,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後戳咱們的脊樑骨,咱們早已經是進不得、退不得了。”
當然也自有天生反骨的,偏不信那邪:“將軍王又怎麼樣,從來打了勝仗的才是王,輸了的都叫匪。”
此時,顧雁歌正在津東的守城裡,終於得到了蕭永夜平安的訊息,她原本緊繃的身心一下子全放鬆了。津東的守城名為永安,兩小子一到這兒,倒沒有什麼不習慣,天天的就鼓搗著往外跑。也是,這些日子天天趕馬車,把弘璋和弘琨悶了個結實。
眨眼的,弘璋和弘琨也快兩歲了,能跑能跳愛說話,尤其是弘璋,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雖然大部分時候都說不出一個完整的事兒,可是半點不妨礙他對發出聲音這件事的執著。
“娘,風車吹,吃麻糖。”弘璋除了玩就是吃,這性子不知道像誰,客觀來說,還真是像顧次莊……
弘琨呢就懶了個透,能坐著不站著,能躺著不坐著,不該說話的時候半個宇沒有,該說的時候也儘量是一個宇一個字往外蹦。
弘琨說這甜字的時候一臉嫌棄,顧雁歌忍不住笑:“你們倆兒啊,真是抱錯了吧,一個恨不得拿糖當飯吃,一個是半點甜味兒都見不得。”
“主子,小世子們正好相互襯著了,大世子愛甜不愛酸,小世子是愛酸不愛甜,兩兄弟互相謙讓著,多好啊!”
“說著也是,三回見著酸的就扔三變碗裡,三變見著甜的就扔三回碗裡,這兩小子,真是和諧到家了。”正說話的時候,弘璋就跑到買糖人的攤子上去了,侍衛連忙上去付銀子。
弘璋得了糖人,遞了個給弘琨,弘琨搖頭,弘璋又往顧雁歌手裡遞,顧雁歌也搖頭,弘璋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圍的丫頭、小子和侍衛,似乎是見所有人都對糖人沒興趣,這才歡喜無比地開啃。
“三回,慢點,沒人跟你搶……”這個搶字還在嘴裡轉悠,顧雁歌就發現了個熟面孔,陸紅綾的“私奔”魏延平。
得虧她記性好,要不然真該是對面不相識了,不過這人來做什麼,還一臉笑地在那勾引她兒子。好在這兩小子,除了蕭永夜和她,以及恪親王和遠在宮裡的皇帝之外,別人是基本上不怎麼搭理的。就連顧次莊和顧應無他們,也是天長日久了才混了個臉熟。
“這位夫人,沒想到又見著面了。”
喲,套近乎,這人在憋什麼壞呢,那眼睛溜溜轉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另有打算似的。不過她也沒興趣,這人能翻出什麼天去,使小聰明就有份兒:“哦,我不議識你,你怕是認錯人了。嬤嬤,咱們回府去吧,哥哥該來了。”
侍衛一聽顧雁歌說不認識,立馬就把魏延平給隔開了,侍衛們倒是有還記得魏延平的,不過對這人沒什麼好印象就是,當然也沒給什麼好臉色。
顧雁歌轉身就在侍衛的簇擁下走了,走得遠了回頭看了眼魏延平,那臉上似乎有種名叫憤慨的情緒,眼光閃爍之間,看著就像沒懷好心的。
“那個人,注意一下,竟然跟著咱們到永安來了,狼跟在羊後頭,能安什麼好心。”不用顧雁歌說,侍衛們早就安排下去了。
“是,大公主,屬下去安徘。”
這群侍衛辦事效率那叫一個好,顧雁歌還沒回府呢,去打探訊息的就回來了,跟侍衛的頭領說了幾句話,那頭領臉色一變,上前來稟報:“大公主,屬下請您先回府裡去,街面上怕不安全。”
顧雁歌知道怕是打聽出什麼不好的訊息來了,連忙跟嬤嬤們一起抱著弘璋和弘琨回府,一路上倒還算太平。畢竟這永安城裡,現在不是各有職務的將士們,就是各大將軍們的親衛和家眷。
回了府裡,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