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你得告訴我,你往那邊看啥,為啥一定要在那邊……”
“放開!你這人這麼墨跡啊,我就過去坐著怎麼了?換個位置就這麼困難嗎?還這麼自戀說我對你有意思,你下面毛長齊了沒有,信不信我雙腿就能把你那一丟丟給夾斷!”
“哈哈哈。”
本來還在盡力壓抑著的乘客們,聽見琴姐這樣說,馬上就捧腹大笑了起來,對我各種冷嘲熱諷,多數的是看我身子骨柔弱,而且因為大病初癒,面色還有些病態的慘白,說我下面不行,是個孬貨,媽的,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不能鄙視我男人的雄風!
我當時也是氣暈了腦袋,反手抓著琴姐,再一按,她被我給摁倒在胯下,我雙手拽著她,她動彈不得,當時就驚恐的吶喊:“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說我那玩意兒不行嗎?那我就來試試啊,看看是我猛,還是你老公猛……”
說著,我就要真去抽皮帶,琴姐嚇尿了的亂蹬,其他乘客們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我當真了,趕緊過來勸我,說小夥子你別衝動,別精蟲上腦,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就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在公交找呢?聽我的,趕緊撒手,不然等有人報警了,那就不是簡單的過失問題,而是在犯罪了啊。”
好說歹說,我總算是放開了琴姐。我還威脅她說,再敢亂說,信不信我真上了你,可剛說完,她就一腳揣在我褲襠那兒,媽的,她穿的是高跟鞋啊,當時我就感覺命根子斷了似的,捂著痛叫了半天,折騰了一陣,乘客們稀裡糊塗的下車,我和琴姐還是在最後一排坐著,只是我讓她如願以償的坐在了窗戶那兒。
我本來不想再跟她糾纏,打算到站就下車,媽的,碰見這瘟神婆娘,是老子的晦氣,但誰知道她忽然激動的一把抓著我,一改剛剛厭惡憤怒的神色,而是柔情似水了起來:“小兄弟啊……”
“去,誰是你小兄弟,別亂認親戚好不好?”我沒好氣的瞪她,同時想將她甩開,可她卻不要臉不要命的拽著不放,還貼過來,想要美色引誘我?我呸,長得這鳥樣,勾引你家母豬去吧,我撇嘴的威脅道:“你放手啊,你趕緊放手啊,不然我叫了啊……”
“你這小子,至於這麼小氣嘛,剛那不是特殊情況呢麼?”她一個勁兒的對我笑,小眼神勾的好像馬上脫褲子上了我似的,給我看得菊花一緊,深吸了口氣,勉強保持鎮定的道:“到底幹啥?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啊,我是有家室的人,我……”
“你小子想哪兒去了?都說了你不是我那盤菜,再者說,我還真不相信你那小丁丁能撈出多大火候來,是這樣的,我想跟你做個買賣。看你當時出老千是想掙錢對不?來,幫姐把這買賣做好了,給你一千塊咋樣?”
“啥?一,一千?”
媽的,這可是一筆大收入啊。仔細算算,賭場拿回來的四萬,七七八八的已經揮霍乾淨了,如果我沒計算錯的話,燕子那兒最多還剩下五百塊,這會兒瘋婆子又來了,家裡多個人多個開支,不管爸媽怎麼回來,但是給我錢是不現實的,因此我現在還是缺錢,所以我馬上就心動了,但也沒輕舉妄動,畢竟這買賣可沒那麼好做,如果讓我陪她個三五幾晚的,那老子才不幹呢。
“是啊是啊,一千塊,而且只是定錢,要妥當了,姐再獎勵你,行不?”
媽的,佔我便宜啊,就你這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自稱姐,真不夠要臉的。不過看在錢的份兒上,我還是忍辱負重,對她立刻諂媚的笑了起來:“嘿嘿,那姐,你跟我說說,到底做啥買賣啊?咱可事先得說好,一是作奸犯科,殺人犯法的事兒我不幹,二是違背社會道德,倫理綱常我也不幹,除了這兩樣……”
“得了吧你,還真高看自己了,我看你這樣子這麼猥瑣,也就適合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