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就代表不可能門門都精,他沒有能力改良我這套針法。”
駱華鳳又擔心的道:“你的針法,都讓人知道,韓醫方面,豈不是知道了你醫術的底細,再加上這套改良過的針法……”
鄭翼晨道:“您可以放心,這套改良過的針法,對我起不了威脅,我有十足的把握勝過金振恩。我保證韓醫不可能知道我的真正水平。”
駱華鳳見他自信滿滿的神情,不像在作偽,心下頓時鬆了口氣。
鄭翼晨低下了頭,慚愧的道:“都怪我教導無方,才讓韓醫用我的醫術來給中醫製造麻煩,對不起。”
“你也是受害者,不用道歉。”
鄭翼晨心頭始終難安,說道:“會長,我希望能早點彌補這個過錯,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要打敗這班韓醫!”
他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道:“我今天來,就是求你儘快實施你和我商量好的計劃!”
駱華鳳道:“翼晨,見到你鬥志高昂,我很高興,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我們要繼續耐心的等,等待最好的時機出現。”
鄭翼晨瞪大了雙眼:“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華夏已經有將近三分之二的省份的中醫,輸給了韓醫,難道這還不算是危難存亡的關頭嗎?”
“沒錯!實施這個計劃的最佳時刻。是京都或者廣東,這兩大中醫重地,任意一個輸給了韓醫!”
鄭翼晨失聲道:“京都或廣東的中醫都輸給了韓醫,真到了這個地步,中醫就到了分崩離析的局面,不會太遲了嗎?”
駱華鳳無奈的道:“我們的這條計謀,本來就是死中求生的計劃,中醫如果不到這個局面,又怎麼能說服人實行這個計劃,誰叫你和我人微言輕,做事不能想做就去做,還要徵求別人的同意才行。”
鄭翼晨難掩失望之色,頹然道:“您說的對,我們還是要耐心等待下去。”
駱華鳳道:“現在我只希望,最可怕的局面不要出現,京都和廣東的中醫,能夠捍衛華夏中醫的風骨,打敗韓醫!”
鄭翼晨喃喃道:“希望如此。”
希望與韓醫儘快對決的心願落空,鄭翼晨轉移話題,說道:“會長,其實我還有第二個請求。”
駱華鳳剛拒絕了他第一個請求,心裡有點內疚,也想著彌補一下,爽朗的道:“你儘管說。”
鄭翼晨道:“莊喜欽人在韓國,我想將他帶回華夏,您說過在韓國有針灸協會的人,能不能請他們調查一下莊喜欽的下落。”
駱華鳳道:“協會安排在韓國的人員,可以任憑你差遣,不過莊喜欽目前處於醫聖一門的庇護,有些棘手。你也知道,金振恩他們這段日子,代表韓醫挑戰中醫,接連獲勝,在韓國已成了風頭最盛的民族英雄,國醫館也成了韓醫們心中的朝聖之所。”
鄭翼晨笑道:“那我們就打破他們不敗的記錄,挫一挫韓醫的威風,韓國人對國醫館的盲目崇拜,自然而然就會消散了。”
一要彌補莊喜欽的過錯,二要遵守與劉敏娜的約定,帶回莊喜欽,要做到這兩點,鄭翼晨主動登門拜訪駱華鳳,要挑戰韓醫,雖是無法得到個明確日期,也只能回去等候訊息了。
他蜜月遊時,對韓醫的一切並不如何留意,這時被莊喜欽一事激發了鬥志,就開始密切留意起金振恩他們,還找來了一切有關韓醫挑戰中醫的資料,無論是文字,圖片,影片,都照單全收,仔細研究。
鄭翼晨欽佩於韓醫們數場漂亮的勝利,用對手最擅長的領域,打敗對手,固然是建立在他們十多年來的資料收集的基礎上,再利用中醫與韓醫雙方資訊方面的不對稱,才能有這種結果,可是他們紮實的醫學功底,也是必不可少。
醫聖門生,每一個都有著傲人的醫術,與名中醫的傳人相比,實力差距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