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結束後,鄭翼晨邀請眾人,在白天鵝酒店訂了兩間大包廂,大擺慶功宴。
鄧光榮和董文傑委婉拒絕出席宴會,口頭上進行了祝賀,其他科室的主任,個個欣然應邀,鄭翼晨現在炙手可熱,跟他打好關係,絕對是有利無弊。
除了針灸科的人員,外科的醫生和護士們,骨科的醫生,也在邀請的行列,除了當天值班的人員,其他都悉數到齊。
當然,也少不了李三光和聶老這兩位老人的份。
鄭翼晨原本也打電話叫李軒過來,不料他正在洽談一個重要專案,到了節骨眼上,實在抽不開身。
李麗珊與高燦森等人,都身在外地,準備籌拍第二部電影,也抽不開身。
觥籌交錯,歡聲不絕。
有人經過,見到這兩間不輕易開放的廂房,今晚竟被人全包了,連酒店經理黃興涵,都專門跑來服務,誤以為是某國政要在大擺筵席。
一打聽之下,才知道是某醫院的一個醫生升職做主任這種小事,無不一臉錯愕,絕對自己跟不上這個社會的節奏了。
慶功宴上,黃興涵笑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再一次恭喜鄭翼晨升職後,這才說道:“翼晨,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先走一步,你們玩得開心點,敞開肚皮喝,我已經叫人聯絡了代駕,不怕酒後開車。”
“明白,涵哥,你忙去,謝謝了。”
黃興涵走後,蔣國輝醉眼惺忪,高聲說道:“哈哈,沒想到啊,我跟翼晨第一次到這家酒店用餐,當時他還只是一個進修醫生,我們的陳勇陳主任,還得客客氣氣叫我一聲蔣主任。再一次坐在同一張桌上吃飯,我還是科室的副主任,這兩人都飛黃騰達,職位比我還高了!”言下不勝唏噓。
陳勇向他敬了一杯酒,淡笑一聲:“就算是現在,我見到你,還是要客氣叫上一句蔣主任,我們都沒有忘記蔣主任當初對我們的厚愛。”
他放下杯子,嘆了一口氣:“我才是真正的憋屈,這個混小子,以前還跟在我後頭,屁顛顛叫著老師,現在跟我平起平坐,好不容易我看上一個外科的好苗子,居然也不肯讓給我栽培,真是可惡!”
鄭翼晨辯解道:“勇哥,瞧你這話,說的太沒水準了,哪有師父跟自己的學生搶學生?這不是為老不尊嗎?我不答應讓敏娜跟著你,是顧全你的名節。”
陳勇白了他一眼:“那我豈不是要謝謝你?”
鄭翼晨理所當然點點頭:“不客氣。”
陳勇又喝了一口悶酒,心下小聲罵道:“別的不說,就連擺慶功宴的規模,都比我當初大多了,一想到這個,火氣就更大。”
酒至半酣,聶老藉著酒勁,斜睥一眼鄭翼晨:“小子,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鄭翼晨的身份,雖然今非昔比,在聶老看來,就跟浮雲一般,只把他當成是一個小屁孩。
“什麼事?”
聶老打了個酒嗝,這才說道:“嗯,我們骨科自從推行你傳授的那套康復針法,在治療骨折病人方面,有很好的療效,至今已經積累了一萬三千多例成功的病例,足以證明這套針法,是行之有效的!”
鄭翼晨啞然失笑:“就算沒有那麼多成功病例,它的療效也毋庸置疑。”
聶老搖頭,反駁道:“這你就錯了,要完成一個國際性的醫療課題,沒有足夠數量的累積,絕不會讓人信服,這一萬三千多個成功病例,都是必須的。”
“國際性的課題?”
聶老嘿嘿一笑:“沒錯,難道你忘記我當初怎麼跟你說的嗎?”
“沒忘記,你說要和我一起研究,關於用針灸治療骨折病人術後康復的課題。”
“你想出了治療的方法,我已經積累了足夠的病例,是時候把這個課題的成果,公諸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