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的老頭,蕭晴不屑的撇撇嘴,這一次,司徒錦沒有來,看來這位是擔心自己會在打不過他的情況下危害司徒錦,畢竟司徒錦的能力跟自己還有差,他這樣費盡心力的保護那隻花孔雀,看來還真是師徒情深啊。
只是他這樣防著她就有用麼?蕭晴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微笑,自己若是不讓那丫的倒黴到喝口涼水都塞牙,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心情舒暢?藏起來,哼,我有的是法子讓他無論藏在天涯海角也不會好過。
“小丫頭,你還是趕快認輸吧,我可不像和你這樣的人比試,雖然這一次錦兒確實做的稍稍過了些,但是在那種生死較量,難道還需要有什麼婦人之仁不成?”老頭說的話很傲慢,但是現場的人沒有一個覺得他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就是強者,這個世界的法則是為了強者而設立的,這個世界拳頭大的人說話就是硬,蕭晴回頭看到司徒青雲母親征用恨恨的目光瞪著老頭,而司徒青雲的父親也在那一瞬間僵硬了一下,滿臉都是無奈和尷尬。
“呵呵,您倒是會大言不慚,那麼為什麼司徒錦在這場比鬥中竟然連個臉都不露呢?”蕭晴涼涼的諷刺,眼中的不屑讓司徒博文更加尷尬,而老頭——他沒什麼反映。
“哼,我承認我徒兒是沒有你的能力強,既然是這樣,那麼我為什麼要讓他出來冒險,至於你怎麼想,老夫可沒有時間去在意你這後輩得的想法。”大手一揮,很豪氣的將自己的那一盤算一筆帶過,還彷彿是多麼理直氣壯一般,臺上的白虎首先看不下去了,帶頭起鬨了起來,看到有人帶頭,人群也開始大著膽子起鬨起來,但是慕名帶著殺意的眸子一掃,所有人又都閉上了嘴巴。白虎在上面不甘的嘟囔了幾句,但是最後還是收了聲。
“呵呵,我說您這個師傅還真是稱職呢。我以前倒是聽說過這麼一句話,打了小的出來老的,您說說我師父要是也向您這麼彷彿看著小雞的老母雞一樣,那該多好,不得不說,這司徒錦雖然渾身上下沒什麼優點,但是有你這麼個師傅,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一句說完,慕名瞬間變了臉色,蕭晴的這句話是諷刺餓時警告,關鍵是看你怎麼聽,能培養出一個神行者的絕對不是什麼小人物,而且這蕭晴是戰神神使,難不成她還真是戰神的徒弟不成?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顯然容不得自己後退,慕名有些惱羞成怒,目露兇光的看著蕭晴。
“無知小輩,既然你那麼不識抬舉,那就來讓我試試你的斤兩吧”說著運氣鬥氣就要向蕭晴砍過來。
“慢著,有件事情,我想要在比賽之前進行一下。”
“什麼?”眼中閃過一絲諷刺,似乎是在嘲諷蕭晴的臨時退縮。
蕭晴也不管他怎麼看,拿出了一些寫著奇怪的符文的東西,用真元力打入地裡,然後,口中念著根本就沒有人聽的懂的**。
場中安靜異常,除了蕭晴所念的咒語聲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一種詭異的氣息在場上瀰漫,那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他們雖然形容不出來,但是卻本能的覺得危險。
“無知小輩,你又想搞什麼名堂。”被這種氣氛弄得有些焦躁的慕名再也不想等了,凌厲額的劍氣就向蕭晴澎湃而去。蕭晴看著她挑起嘴角,詭異一笑,抬手咬開了自己的手指,一滴精血滴入符文中,在那精血融入的霎那,一種淒厲的聲音響徹全場,一個血色的骷髏從陣上升起,咆哮著向向遠處飛去。徒留下被慕名劈開的道道深痕。
“你,剛才那是什麼東西?”用利刃指著蕭晴,慕名的神色中帶著一種對於陌生事物的驚慌。
蕭晴看著他,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