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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清歌洗完澡就坐在床上等著靳修溟,然後將今天袁正濤跟她說的話都告訴了他。
“這個老闆倒是隱藏的深,不過這個袁正濤也確實有些本事,手裡竟然掌握了一份名單。”
“嗯,他說那份名單在銀行保險櫃裡,我打算明天去一趟。”
“也好,早點拿到手早點安心,袁正濤的家人呢?你打算怎麼辦?”
“我今天在去看守所前就讓狄豐寶把人帶走了,既然答應了人家,肯定是要做到的,而且他們的命對我來說也沒用。”
靳修溟就知道會是這樣,別看清歌有時候做事挺狠,但是那是對該死之人,對待旁人,她總是在心底留有一份善意。
“這件事我來安排。”靳修溟主動攬過了事情。
清歌對他放心的很,自然沒有意見,她見靳修溟的頭髮上還在滴水,起身為浴室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給他擦頭髮,“你說袁正濤既然手中掌握了這麼一份名單,為何還要聽他們擺佈?”
據袁正濤自己說,那份名單上都是一些與辛宏他們有密切關係的ZF人員,還有不少實質性的證據,這是一個大殺器,可惜被袁正濤鎖在銀行保險櫃裡,不見天日,不然夏國的G場或許早就已經被肅清了一波。
“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靳修溟一針見血地評價。
袁正濤因為小兒子的死,對辛宏他們是又恨又怕,想絆倒他們,為小兒子報仇,卻又擔心牽連自己,說白了還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不過也多虧了他,不然這份東西也不會便宜了清歌,這種事情,查起來還是挺費時費力的,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惹禍上身。
第二天一早,幾乎是銀行剛開門,清歌就到了,找到了袁正濤所說的那個保險櫃,裡面放著一個檔案袋,和幾個光碟,還有一個盒子,裡面都是名貴的珠寶,還有金條。
清歌也沒仔細看,一股腦地塞進了特意帶來的揹包裡。而就在清歌離開後不到兩個小時,另一波人就到了銀行,也是衝著袁正濤的保險櫃去的,可惜他們去晚了一步,東西已經被清歌取走了。
清歌將車開出去一段路,這才將假髮取下來,她甩甩頭髮,看著身上穿著的衣服,搖頭,現在不方便脫,只能先回家再說了。
這是她託侯明達從劇組借來的道具,穿上這衣服之後,整個人體態看著會變大一圈,是個很不錯的喬裝打扮的工具。
回到家,清歌將檔案袋裡的東西拿出來,最上面的是一份名單,正是袁正濤所說的那份,上面的有些名字與他當時跟她透露的並無二致。
光碟裡的是這些人的犯罪證據,有些證據不足,而有些足以給他們判死刑,清歌一個個看完,只是越往下,眸色越冷,這份資料,可是比她自己查到的詳細多了,最起碼,她並不知道朱斌竟然也是辛宏的人。
想到朱斌曾擔任了多年的東陵市二把手,與父親針鋒相對那麼多年,清歌心中就膈應,難怪他父親出事不久,朱斌就坐上了東陵市一把手的位置。
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有了這份資料,或許她的計劃可以改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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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先生一聽東西已經不見了,大發雷霆,“給我查,看看是誰取走了東西!”
辛先生第一時間查了監控,監控上顯示的是一個身材微胖的女人拿走東西,那女人全程帶著墨鏡和口罩,栗色長卷發,根本看不清面容。
“給我查查這個人,找到人之後先把東西拿回來。”辛先生看著電腦螢幕,一臉陰沉。他嚴重懷疑是清歌拿走的,畢竟她昨天才去見了袁正濤。
辛宏也是等到清歌離開看守所之後才得到的訊息,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他就想辦法去見了袁正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