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眯著眼看著眼前將她團團圍住的幾個男人,眼神懵懂,“你們是誰?”
一個瘦高的男人聞言,嘿嘿笑,“自然是來教訓你的人。”說話間,給同伴使了個眼色。
其他幾人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其實他們也不願意對女人動手,但是有人出了高價,讓他們教訓教訓這個女人,沒有誰會跟錢過不去,即便是眼前的人是個女人。
酒精讓木兮的整個腦子都是混沌的,她聽見了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卻無法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是重複著“走開”。
幾人充耳不聞。
其中一個青年剛打算對木兮動手,陳可佳就回來了,一見這情景,怒不可遏,上去就是對幾人一頓暴揍,幾個地痞流氓哪裡是陳可佳這種受過專業訓練之人的對手,被陳可佳揍得滿地哀嚎。
陳可佳不屑地看著地上的人,吹了吹拳頭:“哼,竟然敢欺負姑奶奶的人,問過我了嗎?”
得意間,眼角餘光忽然看到了一道寒光,她眼神一變,高聲喊了一聲,“木兮,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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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與靳修溟剛從侯明達的家裡出來,就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聽清了電話那端的內容,清歌的神情十分微妙。
靳修溟側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清歌扭頭看他:“你在警局裡有認識的人嗎?”
靳修溟神情疑惑,清歌失笑,她也是昏了頭了,靳修溟只是一個軍醫,怎麼可能認識警局的人呢。
見靳修溟一直看著她,便解釋道:“佳佳在酒吧門口打人了,現在被帶到警局去了。”神情無奈,據說其中一個被打得還挺嚴重,當事人死活不願意私了,警察要求聯絡家屬,陳可佳就報了她的號碼。
“現在要去警局嗎?”靳修溟問道。
“嗯,走吧,總要先把人給帶出來。”清歌說道,猶豫了一瞬,給夜雲霆打了電話。
清歌趕到警局的時候,陳可佳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身邊是木兮,臉上酡紅,但眼神倒是清明,顯然是已經醒酒了。
陳可佳看見清歌,歉意地看著她,要不是這件事不能被家裡人知道,她也不會讓清歌來。
清歌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對警察說道:“我是來保釋我的朋友的,請問我朋友可以走了嗎?”
警察打量了清歌一眼:“你的朋友涉嫌故意傷人,暫時還不能走。”
清歌看向陳可佳,陳可佳哼了一聲,滿臉的不高興,解釋道:“他們想趁著木兮酒醉對她動手,我教訓一下難道不應該?”
“但是你也不能將人打成重傷啊。”警察無奈地說道,就沒見過這麼彪悍的姑娘,將四五個男人打得爬都爬不起來,現在人家要告她,他們也沒辦法。
清歌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心中很疑惑,這素昧平生的,他們為何要針對木兮?
“我們就是想跟他們開一個玩笑,誰知道他們下手這麼狠,我兄弟現在還在醫院裡搶救呢!”一個黃毛青年高聲說道。
清歌看去,就見這人臉上青青紫紫的,嘴角也破了皮,嘖,這佳佳下手也太狠了吧,將人湊成這個豬頭樣,難怪人家要告她。
“開玩笑?對一個女孩子揮刀子,現在你跟我說這只是一個玩笑,說出去你自己信嗎?”陳可佳冷聲說道,神情氣憤。
清歌一頓,看向警察:“警官,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剛才可沒說這幫人對我朋友動刀子了。”
警察也是個小年輕,見清歌看著他,神情溫和,但站在她身邊的男人的眼神卻極有壓迫力。
“這只是你朋友的一面之詞,我們在他們的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刀具。”
“你們當然找不到,那把刀當時就被我踢飛了,然後就不見了。”陳可佳說道。說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