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醫生,你說的這個人沒有啊,你是不是記錯了?”張護士長疑惑地說道。
那幾個青年想打斷這通電話,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警察帶到了一邊,示意他們保持安靜。
“沒有嗎?應該不會啊,他們跟我說是送到你們醫院了,張姐,煩請您再幫我仔細看看。”靳修溟態度誠懇。
“靳醫生,我看過了,今天確實沒有一個叫李凱的重症患者,不過倒是有一個輕傷患者,也叫李凱,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靳修溟一頓,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那幾個青年,“張姐,那位叫李凱的傷勢嚴重嗎?”
“沒什麼大事兒,頭上磕破了一個小傷口,就是看著嚇人,包紮完了就離開了,連輕微腦震盪都沒有。”
“哦,那應該是我搞錯了,謝謝張姐。
“謝什麼,有空就回來看看我們,大家夥兒都想念著你呢。”
“好。”靳修溟跟張護士長寒暄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
靳修溟開的是擴音,所以張護士長的話他們都聽到了。
陳可佳迫不及待地說道:“警察同志,你都聽到了吧,他們的同伴根本沒有重傷搶救。”
幾位青年臉色忽青忽白,其實他們也不確定那人是否重傷,只是看著他被拉上了救護車,所以才這麼說而已。
那位年輕的警察此時也有些尷尬,畢竟調查清楚情況這件事是他們的職責,他們沒有去核實情況,就是他們失職。
“電話是他們打的,誰知道他們打的到底是不是醫院的電話,要是他們隨便假扮一個人呢?”幾個青年中,有人不服氣地說道,只是越說輕聲越輕,自己都心虛。
他這話剛出,那位年輕警察的臉就黑了,這是把他們幾個都當成傻子了,人家說什麼信什麼?
清歌嘴角含笑,緩聲開口:“警察同志,要不這樣吧,相信那人從醫院離開之後肯定是回家了,他們是一夥的,一定知道他的家在哪裡,去家裡將人找到核實一下情況,這樣他們應該就無話可說了。”
年輕警察贊同地點點頭,就要讓自己的同事去辦這件事,卻被黃髮青年攔住了:“那個,警察同志,去找人就不用了吧,不管我朋友傷勢怎麼樣,他們打人都是事實。我朋友身上的傷都是被他們給打的,這是不爭的事實,還有我們身上的傷,這些都是鐵的證據,他們總不能空口白牙就抵賴吧。”
說完,還得意地看了陳可佳一眼,反正不管怎麼說,現在只能咬死了陳可佳打人這件事。
陳可佳張口想反駁,卻被清歌一個眼神制止了,她看了一眼手錶,說道:“警察同志,我已經請了律師,這件事我會交給律師來處理,他差不多該到了。”
年輕警察已經被這些人吵得腦殼疼,自然贊成清歌的建議,等律師了到之後,辦理好手續,清歌就帶著木兮和陳可佳走人了,剩下的事情自有律師會處理。
走出警局,陳可佳和木兮都是一臉歉意地看著清歌:“對不起啊,清歌,這大半夜的還要你來警局撈人。”
木兮雖然沒說話,但臉上的神情與陳可佳如出一轍,歸根到底,這件事都是因她而起。
清歌笑了笑:“我們是朋友,你們出事了找我不是很正常?而且今天這件事也不怪你們。”明顯是有人在針對木兮。
“先上車吧。”靳修溟說道。
幾人坐上車,木兮今天晚上幾乎一句話都沒說。清歌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猶豫著開口:“木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今晚木兮的情緒不太對。
木兮轉頭看向清歌,啞聲說道:“今天晚上是我拖累了你們,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原本陳可佳還沒多想,聽了木兮這話,頓時想到了什麼,震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