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他一頓,笑了笑,“看來有些人還是沒長記性。”
黑老三心中警鈴大作,剛打算逃跑,就被靳修溟踩住了胸口,“想去哪裡?”
黑老三搖頭,眼睛盯著靳修溟手上的手術刀,哪裡還有剛才的陰狠。
靳修溟看向黑老三:“明天上午十點之前,將她要的東西給她,不然……”他微頓,扯了扯嘴角,溫柔開口,“即便是陳世新,也保不了你們。”
一直到靳修溟走了很久,五人依舊不敢動彈。
“老……老大,現在怎麼辦?”終於有人敢出聲,聲音卻壓得很低,生怕那個恐怖的男人忽然從哪裡冒出來。
黑老三面色鐵青:“還不快滾,將欠條給人家送過去。”
五人互相攙扶著,往靳修溟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朝著與他相反的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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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侯明達負責開車,清歌與穆魏然坐在後面,穆魏然從上車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到半路,才開口說道:“清歌,我現在暫時不想回去,陪我出去喝一杯吧。”
清歌微微一頓,應了一聲好,然後朝侯明達使了一個眼色,侯明達立即在前面的路口拐了一個彎,朝著他們常去的酒吧開去。
他們要了一個包間,清歌點了幾瓶度數低的酒,一字排開,放在穆魏然的面前:“想喝就喝吧,但是魏然,我希望今天是最後一次看見你喝醉。”
“好。”
穆魏然拿起酒瓶子就往嘴裡灌,侯明達見狀,想勸,卻被清歌一個眼神制止了,嘆了一口氣,拿起杯子陪他喝酒。
穆魏然幹了半瓶酒才停下來,他怔怔地看著清歌:“今天謝謝你。”
清歌抬手在他的肩上捶了一拳,沒什麼力道:“我們是兄弟,是親人,你跟我說謝謝,是想捱揍嗎?”
穆魏然露出了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第一個笑容,很淺,卻溫暖。他傾身,抱住了清歌:“我今生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你和明達。”
侯明達見狀,連忙過來將二人分開,坐在他們之間,“一個大男人這麼煽情做什麼呢,歌兒說得對,以後我們就是你的親人。”
清歌難得一次沒跟侯明達計較稱呼問題,輕笑一聲,端起杯子:“來,今晚不醉不歸。”
酒杯相碰,清脆的聲音在穆魏然的心底撞擊出最溫暖的音符,他想蒼天並未殘忍到底,終究留給他一絲溫暖,讓他有勇氣去走剩下的路。
這一晚,他們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
多數都是侯明達在說,穆魏然沉默地聽著,清歌偶爾打量一眼穆魏然,輕聲嘆氣,只怕那個陽光開朗的穆魏然再也回不來了。
正喝酒間,清歌的手機響了,她拿出看了一眼,是靳修溟,猶豫了一瞬,朝著侯明達和穆魏然晃了晃手機,又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走出包廂,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靳修溟的電話早已結束通話了,清歌回了一個過去:“靳修溟,你找我?”
靳修溟剛換好衣服,靠坐在床上,聽了這話,嗯了一聲:“你朋友的事情解決了嗎?”
“已經解決了,你怎麼這麼晚還沒睡?”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靳修溟不答反問:“你現在在哪裡?”
“酒吧,魏然心情不好,我和猴子陪他一起過來的。”
聞言,靳修溟微頓,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滿:“我的心情也不好。”
清歌:“……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你。”
“幾點。”
清歌:“……八點。”她本想說明晚去找他,但想到這男人的醋性,到口的話換成了早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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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誰也不能欺負我媳婦兒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