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十分不解,至於麼,自己就是隨口那麼一問,還是……難道真的讓自己說中了?
谷玉農看著子璇一副探究的眼神,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拉過子璇,狠狠吻了下去。子璇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谷玉農堵住嘴,連帶的把幾聲驚歎也吞了回去,只感覺到昏天黑地的就被人家給拿下了。這在方面,谷玉農佔據了絕對的主導權,他強勢而霸道的將子璇緊緊環繞懷裡,任由自己攻城略地,遇到反抗立即鎮壓。半響,才緩緩鬆了胳膊,子璇卻渾身癱軟,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懷抱。谷玉農看著周圍不斷投來的窺探和曖昧的目光,沒有一點羞澀的苗頭,輕聲道:
“這下可以證明了吧?還是要再試試,我樂意奉陪。”
“我倒是十分想試試到底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把一個人掐死!”
子璇鴕鳥似的用谷玉農遮擋四周的目光,雙手卻狠狠掐住他腰上的嫩肉。谷玉農立刻臉色發綠,卻只能咬著牙忍住,慢慢把子璇帶起來,拉著她向前走去,而直到他把臉色通紅的子璇送回煙雨樓,也沒擺脫在子璇他腰間蹂躪的手。
道歉
子璇正式宣佈她開始生氣了!對谷玉農的任何示好行為都一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惹得谷玉農搖著尾巴在子璇身邊轉來轉去,直撓頭卻沒有任何辦法,只得決定採取曲線救國策略,拼命討好汪子默和阿凡達這兩個子璇最親近的,阿凡達在此充分表達了對女主人的忠貞不屈,抵制了谷玉農的一切威脅利誘,而汪子默被他纏的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來當說客,結果卻沒有取得任何成效,每當他談起谷玉農時,子璇總是有辦法把話題扯到繪畫上,子默就立刻忘了自己的使命,津津有味的和妹妹討論起來。
谷玉農和汪子默兩人對坐無言,半響,子默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
“我就說,女人就是一種麻煩的生物,所以我才堅決擁護不婚主義的。看到你,我更加堅信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喂,老兄,那個麻煩的女人可是你妹妹啊,要不你再去試試?”
谷玉農慫恿道,子默卻連著擺擺手,
“休想,子璇那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我可再不去觸那個黴頭了。”
“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好不容易娶了個老婆,結果就這麼要沒了啊……我的爹孃啊……孩兒不孝啊……不能給你們二老延續香火啊……我的老婆啊……不是我無能啊……是你哥哥太狠心啊……”
“停!你給我住嘴!”
汪子默捂著耳朵拒絕谷玉農的胡言亂語,他已經不單單是跑調了,而是一個字都沒在調上!
“我以畫會的名義約子璇明天去玉皇山賞花加野餐,給你們兩個創造一個機會,至於能不能取得她的諒解就看你自己了。”
谷玉農立刻停止他的噪音汙染,優雅而禮貌的起身行禮,
“那就麻煩大哥了。對了,我還有點公事,就先走了。”
說完,步履輕盈的走出去,儼然一個有著良好教養的富家公子做派。汪子默撫額哀嘆:
“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哎……”
次日,子璇被哥哥一本正經的騙到玉皇山,據說是要自己先來找個“景色優美、適宜吟詩作對畫畫聊天的地方”,卻沒想到“巧遇”谷玉農,後來哥哥又派人來告訴自己大家都有事,一個也來不了,讓她自己玩吧。
子璇看著眉開眼笑圍著自己轉圈圈的谷玉農,半真半假的責問道:
“是不是你想出來的?我哥哥可沒這麼多餿主意,讓我爬到半山腰才告訴我他們來不了,其實就是防止我掉頭走掉吧?”
“哪能,這就是你哥哥的主意,他是為了讓我們兩個和好如此才如此煞費苦心精心安排夤夜策劃的……十分美好的巧遇啊。”
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