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不了。
化血刀依舊在顫抖,而且還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如果不是易楚修為足夠,將這化血刀死死的鎮壓住,恐怕這化血刀也會直飛而出。
感受著刀片之上傳來的凶煞之氣,一個個念頭不斷地出現在易楚的心頭。儘管他搜遍了飛玄道人的記憶,卻找不出任何一點和這刀片相吻合的東西,但是易楚還是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刀片和化血宗,肯定有某些絲絲縷縷的聯絡。
這是什麼東西?如果不被打碎的話,又該是何等的強橫,而如此強橫的東西,又是誰將他擊碎成這個樣子?
思索良久,始終不得要領的易楚,將那刀片放在了儲物戒指之中,而就在他將那刀片放進去的瞬間,化血刀就好似迎接主子一般,一動不動的守衛在那刀片的附近。
知道此島不宜久留,易楚騰身朝著自己所居的島嶼快速而去。而就在他離去一刻鐘之後,幾道身影,就出現在了那飛鷺道人的島嶼之上。
幾個人彼此對望了一眼,都沒有開口,但是他們的神識,卻是瞬間籠罩在這已經化為一片沙礫的島嶼之上。希望從這島嶼之中,找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來。
不過可惜,這島嶼之上唯一存留的血色刀片,已經被易楚收走,他們雖然神識不弱,卻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東西。
“碧戊子道兄,你看著飛鷺上人究竟是在搞什麼鬼,居然把自己的仙島變成了這副模樣?”一個身穿紫色長袍,飄飄如神仙中人的中年道人,朝著對面那一身青袍之人問道。
青袍人的模樣兇厲,和這紫袍人很不是一個級別,但是他那兩眼閃爍之中不斷的冒出的神光,卻是讓人心驚不已。
“不知道,不過我在這島上出事之時,曾藉助千里神光鏡看過這裡的情形,那飛鷺上人不知道為什麼獻出了本身,還運用太陰煞氣進行攻擊。想來,應該是他們內部出了問題。”
“咯咯咯,能讓飛鷺上人這麼憤恨,莫非是他的弟子和他哪個耐不住寂寞的姬妾,私下了發生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不成?”一個臉色陰沉的道人,呵呵一笑,臉上帶著一絲猥褻的笑意,直言不諱的說道。
“呵呵呵”,其他幾人全都放聲大笑起來。幾個各自心懷鬼胎的修士,在繼續搜尋了一番之後,就各自架起神光飛回了自己的洞府,而這飛鷺上人島嶼成沙礫之事,也就成了北海之上一件未解之謎。
殺人滅口並接著斬草除根的易楚,瞬間工夫,就飛馳了百里開外。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那血彌珠瞬間飛出,將易楚的身軀一裹,速度頓時加快了十倍。
飛馳狂奔的易楚,心中一陣舒爽,這血彌珠不但攻防一體,還能夠遁形滅跡,實在是一件難得的至寶,可惜自己還沒有將這血彌珠完全祭煉成型,如果能夠將血彌珠之中那第二元神煉化出來,那才是分身萬里,修為突飛猛進呢。
心中思索著這血彌珠的祭煉之法,不覺間幾百裡的空間,就遠遠地拋到了腦後。就在易楚思索之下,一道亮光,陡然從地底直傳而來,讓騰空飛行的易楚瞬間停下了身形。
停下神光的易楚,陡然朝著下方看去,但見下方兩個妖形人首的妖怪,正在御使著飛刀飛劍拼戰,而在他們中間,一個被黑色的絲網網住的大蚌,靜靜地伏在水面之上,而那剛才驚擾了易楚的亮光,顯然就是從那大蚌之中閃爍出來的。
這兩個妖怪,一個三角的腦袋,長著鱗片的身軀之上,兩隻手臂不斷地揮舞,一柄長有一丈的長刀,被他不時祭起在半空之中。而另一個頭上長角,卻有著四隻手臂的妖怪,更是兇猛,四隻手臂之上,每一隻都拿著一柄寶劍。
看這兩個妖怪的修為,也就是歸一巔峰,還沒有結成妖丹的人物,而這場廝殺,顯然是為了這蚌殼。雖然不知道這蚌殼之中有什麼寶物,但是本著有便宜不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