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賠率已經是一比一百,我如果贏了,就會得到一萬里弗爾。”
約瑟芬臉色一變,驚愕道您不會……不會……”她說不下去,但意思已經到了,任何人都聽明白。
易站起身來,將被坐皺的衣服拉了拉直,接著說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女孩,你應該有更好的未來,博阿爾內子爵並不適合你。我會將贏得的一萬里弗爾送給你,這樣你就可以還清家族的欠債。”說完,他便大步向門走去。
“陛下”約瑟芬鼓足勇氣站起身來喊了一聲。
“了?”路易停步問道。
“我……我……”約瑟芬語不成句,她甚至不此時的心情是憤怒還是恥辱,不過,她確定並不會為此而感謝國王,甚至還正在為被拒絕而感到憤怒。
路易身邊的不少,但他習慣於從主觀意願出發,因此情商卻並不高。他雖然隱約覺察出了,但懶得深入思索。作為國王,他早已經習慣於高高在地令人供養。
“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路易繼續開走,同時說道,“這間房今天留給你。你可以放心,沒有人會進來。”
這一晚,約瑟芬睡在了國王臥室的床,但這張床沒有國王的身影,也沒有愛的氣息。第二天天亮之後,這張床也沒有賭徒們所希望看到的紅色血跡,只有一灘透明的水漬——那是一個少女的淚水。
賭盤的注碼有“零、一、二、三、三次以”,但是,由於路易並沒有和約瑟芬同床,所以,賠率最高的“零”是唯一的注碼,而押這個注的只有匿名押注的路易和安娜。路易投注了一百里弗爾,贏了之後就是一萬里弗爾,安娜投注了一千里弗爾,贏了之後就有十萬裡弗爾。
約瑟芬在事後得到了路易贏得的一萬里弗爾,她為她的父親還清了欠債,而根據《女權法案》,她有權控制餘下的財產。不過,處女和財富並不能保證她的名譽不受損。在國王臥室中呆了一夜,卻能繼續保持處女,這對巴黎的而言是一件大丑聞。縱然約瑟芬是一個美女,她也因此而被人在背後指為醜女。
路易對約瑟芬會遭此災禍始料未及,但萍水相逢,他也真的沒有將這個放在心。
約瑟芬還清了債務後,她與博阿爾內子爵的婚約也沒有必要,而博阿爾內子爵也擔心因未婚妻之事得罪國王,故而便索性退婚。之後,約瑟芬及其父母也離開了巴黎,返回了加勒比的風向群島。
巴黎發生的一切都在路易的掌控中,他也藉著約瑟芬一事解除了大臣們的不安。另一方面,普魯士的亨利親王卻並不知曉這些,他將在楓丹白露宮的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了腓特烈二世。
腓特烈二世派亨利親王去巴黎,只是為了確定法蘭西在未來是否會介入普奧戰爭,至於普法的聯盟,他並沒有想過。在聽說了法蘭西國王沉迷女色後,他便有恃無恐地開始準備下一次戰爭。
到了十月份,普魯士有五萬陸軍已經進入了瑞典在神聖羅馬帝國的領地波美拉尼亞。波美拉尼亞與丹麥只一海之隔,這如同就是在釋放著戰爭即將開始的訊號。
然而,丹麥方面也不是坐以待斃。
路易已經收到情報,丹麥駐維也納、倫敦、聖彼得堡的大使不斷在當地活動,企圖邀得奧地利、不列顛和俄羅斯的援助。這三國皆為直接同意,但也沒有反對,他們似乎都在觀望形勢。
不列顛王國陷於北美戰事,他們雖然在大勝北美殖民地的大陸軍,在海洋成功壓制了西班牙艦隊,然而,由於陸軍的擴軍以及海軍的高消費,不列顛王國的財政狀況已經岌岌可危,雖不至於導致危機,卻也無力再對外援助。
奧地利方面態度曖昧。約瑟夫二世雖然想收復被普魯士搶奪的半個波西米亞,但由於普魯士主力未走,而且談判還在繼續,因此,他也無法定下決心,主動與普魯士開戰。更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