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強烈的佔有慾浮起,抖著唇:“我。想。知道!”他不許傾言對他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哪怕是身體,他也不許!強制壓下心裡的佔有慾與好奇,抬頭,就看到她閉眼睡了,他目光怔怔盯著她看,有緊張!有小心翼翼!有慶幸!因為他還沒有讓傾言同意給他看!他怕她生氣!又長又卷的睫毛隨著眼眸微微垂下,翹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形成一個陰影,薄唇抿的更緊,薄薄成一條直線!顯得整個輪廓凌厲而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
他起身,把人抱在懷裡,輕聲把她的外套脫下扔在椅子上,掀開一角被子,緊緊抱著他的傾言捨不得放開,下巴摩挲她的髮旋,插入手掌的黑髮從指縫慢慢落出,薄唇終於彎起一個弧度!目光專注而熱烈,眼底的炙熱比白天強了不知幾百倍!那灼熱的熱度幾乎能把他自己整個人燃燒灼傷!
傾言!他的傾言,是他的,永遠只屬於他!任何想要與他搶奪傾言的人,他都不放過!一個都不放過!寧願錯殺三千也絕對不放過一個!眼底洶湧澎湃的殺意畢露,強大的氣場散開,整張人立即變得前所未有的危險與狠毒!
第二天傾言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整個人枕在面前男人的胸口,有些溫熱與溫暖,他的胸口寬厚安穩,她還能聽到起伏不斷的心跳,她整個身子蜷縮在他胸口,他睡的優雅與平穩,另一隻手整齊放在小腹上,可就算是睡著了,他整個人還是保持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與冷氣,一張臉除了僵硬與冰冷彷彿再沒有其他表情。
他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緩,大部分時間都在皺眉,沒過一會兒,額頭開始冒著密密麻麻的冷汗,整張臉幾乎扭曲猙獰的可怕,直接咯吱咯吱作響,他緊緊咬著唇,下唇破皮滲出血來,沉溺在密密麻麻的痛苦之中!
“傾言!”
因為太痛苦,他咬著唇壓低嗓音,嗓音嘶啞的難聽,聲音很小,可她還是從他唇見看出他喊的是傾言!
除了上一次,她幾乎沒有看過他痛苦的樣子!他痛苦卻不脆弱!或許他根本不許自己脆弱,他做的只有忍!
疼!心口疼的窒息!她意識到他在做噩夢!他過去到底經歷過什麼?他過的怎麼樣?還有上一次為什麼他會發病!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十二年前的睿睿絕對不會如此!她想知道!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抬手捧著他的臉,想把人喊醒:“睿睿!你怎麼了?別嚇我!”
權睿閉眼,眼前彷彿空蕩蕩的一片,四周都是白牆,二十平米的地下室!
他被自己親身父親送去給人當研究,從他第一次進去,唯一清醒的就只有那一次,之後都是各種慘無人道的實驗下不斷試驗!他身體不能動,可他腦子卻無比清醒!他們幾乎把他的血抽乾了又重新輸回去,把他的骨頭敲碎想測驗他天生強大的癒合力!切開他的大腦注射無數的病毒在他體內,想要改造他的身體結構,最後有人又突然奇想想要挖出他的心臟!
不!絕對不行!他知道這一次他再不醒,或許他永遠都不會醒了,他的傾言他還沒有見到!
傾言!他的傾言!
倏地睜開眼,眼底深沉的殺意與戒備迸發出來,手快如閃電扼住人的脖頸就要扭斷,傾言猝不及防被捏住脖子,臉色有些白,她不相信睿睿會傷她,她無比淡定開口:“睿睿!”
空洞的眼睛迷離又茫然,聽到熟悉的聲音,終於凝聚出焦距,迴歸理智,快速掩去眼底的殺意與戒備,幾乎讓傾言以為剛才一切只是一個夢,要不是脖頸處的觸感提醒她剛才事情發生過,面色有些凝注與擔心:“睿睿,你怎麼了?”她差點以為他的病有發作了!
掩去眼底的複雜與波動,他恢復表情,沉默了一會兒:“做。噩夢了!”
擱在後面的手緊緊握緊,青筋一凸凸的緊繃凸起!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