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是在松贊·乾布王的命令下做事的。”
“你認為那是命令嗎?”
“是的,是命令。因為松贊·乾布王從來沒有拜託過我做任何事情。”
“我一直很仰賴你不是嗎?”
“那只是您想要讓人這麼認為,但不管什麼問題,您總是一個人自行解決。”
“言下之意,是尺尊殿下願意接受茹央妃殿下邀請的意思囉。”
尺尊的話越來越嚴肅,為了不讓尺尊繼續說下去,翠蘭抓準對話的縫隙,插嘴提出這個問題。
尺尊驚訝地晃了一下肩膀,她透過紅布望著翠蘭,臉上帶著些許後悔和動搖。
“這應該不是茹央妃該煩心的問題才是啊!”
松贊·乾布感嘆道。
“話說回來,公主殿下聽說家畜中毒的事了嗎?”
“是的,聽說茹央妃殿下的狗也成了犧牲品。”
翠蘭的回答讓松贊·乾布眉頭一皺。
“最近怪事接連不斷,好像還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謠言。祖靈祭也快到了,巴桑也真是令人傷腦筋的男人啊!”
“茹央妃委託我帶話給巴桑大人,請問我可以去找他嗎?”
翠蘭決定還是先確定松贊·乾布的意思。
松贊·乾布爽快地答應了。
“無所謂,尺尊也答應和他見面了,該是勸他回來值勤的時候。這是個好機會,就讓桑布扎和你一起去吧!”
“多謝大王。”
翠蘭抱著晴朗的心情向送松贊·乾布道謝。如此一來,茹央妃希望巴桑能出席祖靈祭的心願或許就能夠實現。
隔天午後,翠蘭在走廊上快步走著趕往馬廄。
但出了本殿,來到中庭後,卻看到鐵帕在樹蔭對面。他手中提著一個水桶,走在牆旁邊的小路上,接著正準備繞到房子後方。
“你要去哪裡?”
鐵帕聽到翠蘭的聲音驚訝地回頭。
“啊啊,是王妃殿下。我正要送魚去廚房。”
翠蘭看到他手中的桶子裡,有幾隻魚正遊在清澈的水中,午後的陽光照射在水面上,讓魚鱗不時因反射而發亮。
“這些是你釣來的嗎?”
“不是的,是我剛好有事下鄉,廚房的人叫我帶來的。”
“這也是祭司見習生的工作嗎?”
“不是的,但我也不能拒絕。”
鐵帕愁眉苦臉地望著自己手上的水桶。
翠蘭拿起鐵帕手中的水桶放在地面,希望能他好好談談。
“鐵帕,你是想陳偉祭司,才在巴桑大人身邊修行的吧?”
“是的……巴桑大人是我的伯父。我父母雙亡後,巴桑大人收養我,所以我便開始做祭司的修行。但是…巴桑大人現在卻窩在家,特拉大人又忙著準備祖靈祭,我完全沒辦法學習祭司的東西。”
鐵帕強烈地表示這樣實在很奇怪,想要徵求翠蘭的認同。
“巴桑大人說祭司的任務就是祈禱國王的長壽和國家的繁榮,但他自己卻窩在家裡,也不出席迎接王妃殿下的儀式,您不覺得應該由特拉大人來取代沒做好大祭司任務的巴桑大人嗎?”
“鐵帕,你認為應該寫下巴桑大人大祭司的職位嗎?”
“我認為大祭司應該要由特拉大人來擔任。”
“特拉大人自己是怎麼想的呢?”
“…他說可以的話,希望可以一直站在輔佐巴桑大人的立場。”
原本低著頭的鐵帕,突然啊地一聲抬起頭來,翠蘭也轉過頭去,看到桑布扎和特拉正在中庭。
他們似乎也注意到了翠蘭和鐵帕。
在他們四目交接的瞬間,桑布扎和特拉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