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變遷。
反觀餘修遠則雙目中更顯堅毅,眉宇間能看出那盈韌的信念。風是一種溫馴的自然力量,只是有時候當它受到迫害之時,它也會爆發出它那令人恐懼的一面。
微風輕輕在臉上拂過,如一雙細膩之手不停的在撫著眾人的臉頰。一頭青絲不斷在額前額後飄動,而眼前卻是齊齊的近百座墳墓,墳墓之上紅色的彼岸如同黑夜中燭火般在風中搖曳。
一揮手間,那墳頭之上的雜草便在火焰中化作飛灰,飛灰化作沃土覆於地面之上,風颳在樹葉之上所發出的聲音就如同那人們欣慰之時所發出的笑聲。笑聲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還有當初與柳如安一同戲耍的孩童。
在心中默默祈願,多年之後一定要此處恢復往日得容顏。從儲物袋中拿出所有的靈藥種子,雖然普通至極,但對於那些民眾來說卻無異於是天蟾地寶。萬千種子落地萌發 ,瞬間這貧瘠之處也開始冒出了些許的靈氣。一甩手跑出近千枚靈石,封存在群山根基之處。
貪婪是人心中的一種欲;望一部分,他無時無刻的不在吞噬著人的內心那一份善良。為了能夠使自己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他便想盡一切辦法去得到財富和權力。而這大量的靈藥必定會招來那些貪得無厭之人。
四人化作清風飄散而去,而直至半月之後此處卻變卻會便是變成另一番模樣。隨著附近的山脈靈藥的稀少迫使採藥之人不得不往更遠處採集,偶然之中藥童路經此處,無意之中發現此處靈藥氾濫,一眼望不到邊際。
自那之後每天都能揹著滿滿的藥簍歸家,慢慢村中之民也從中探知到了奇異之處,有人就試圖跟在其後去探一究竟。可當看到那遍及連綿群山的靈藥之時,卻開始了瘋狂的掠奪,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摘取都是無法將此地的靈藥採盡。
人們最後將那最近的十座大山給一一劃分出來,定下歸屬,可縱使定下歸屬卻又擔心他人偷取,便不得不在此定居而下。
此墳墓高約半長,墳前那顆噬魂樹之上依舊有詭異的花朵在枝頭搖盪,時而傳出那幾乎微不可聞的抽泣之聲。
那骷髏形的花朵,好似正裂著恐怖的嘴臉嘲笑一般。近二百年間樹體也由原先的十多丈之高長至三十多丈,上依舊可以清晰的看見樹體之上血紅字型的墓誌銘。
可能是因為被怨氣所侵,又或是陰氣太重才使得此處墳墓百丈之內皆無活物,寸草不生。伸出手來,輕輕在那樹頭上一劃,頓時便有三朵黑白交織的花朵從枝頭上飄落而下落入何明手中。以枝代稥,以花祭靈。
“爹孃,小妹,大仇得報,請你們安息”話畢,便有三道幾乎透明的靈魂拋下他們的執念,向地表衝去,感覺到靈魂的臨近,地表頓時裂開一到漆黑的門戶。門戶之內溢位沉落和往生之氣,當三個魂魄鑽入門戶之後,門戶便立馬轟的一聲閉合。
一陣清風吹過,四人早已不知去向,唯獨留下那一座孤墳在那上坡之上。
當四人身影再次出現之時,早已換去了那原本的一身道袍,換上了一身儒裝。並非書生多好,只是本就更接近他們自身的氣質。
柳如安本就是那書香門第,而自己的師弟以及弟子更是深受毒害,閒暇之餘便會取出紙筆,練習字畫。 四人並排而行,卻都是那傅粉何朗之貌。
“姐姐們快看,那四位公子生的都是這般俊俏”女子對著其旁的眾多姐妹說道,透過二樓的窗戶看向那柳如安四人之處。
只是這幾位女子卻是穿的即為花哨,面孔之上覆上極厚的脂粉,一看便是那青樓女子的姿態。
“姐姐你再來那一位公子,分明就是哪一家千斤扮的那男裝,若是掠來我清河坊,你那花魁之位必定會被她給奪了去。”
那被喚作姐姐的女子卻並未說話,但心中卻很是嫉恨那容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