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江山:“我懶得動,而且你做飯更好吃。”
陳子坊翻了個白眼:“我真是謝謝你。”
錢江山:“我只會做白粥和普通的面,你湊合吃。”他學做飯的時候條件很差,連青菜都買不起,所以那幾年他只學會了怎麼做白粥和水煮麵。
陳子坊坐在餐桌椅上:“我不挑。”
消失一天後陳子坊的手機被連番轟炸,遮蔽考官工作群后,瞬間少了一半的訊息,陳子坊挑重要的說:“徐歡和紀百花要結婚了,在這個月十二號,邀請我們一起去參加婚禮。”
“三天後是鄭坤的葬禮,江月舉辦的,她希望我們能去參加。”
“封四青很關心你,說要來看你。”
“西多爾回C區沉澱去了,主城聯賽的時候再回來。”
錢江山端著兩碗麵從廚房出來:“烏樓蘭呢。”
往常他下樓肯定會看到他坐在沙發上看書或者擺弄他養的那株蓮花,今天卻沒看到他。
陳子坊:“他被我打散成程式碼了,現在是種子狀態,重新種一下就好了。”
錢江山:“嗯。”
陳子坊吃了一口面,味道很好,想了想說到:“那個人我丟掉地牢去了,你打算怎麼處理。”說完觀察錢江山的表情。
錢江山隨口一說:“拿來做實驗吧,我最近有幾個好玩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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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坊見他狀態還不錯,稍微鬆了口氣,問道:“比如說?”
錢江山:“男人是否能在伴侶是狼的情況下成為卵生動物,併成功生下一隻小狗。”
陳子坊:“?”
他收回那句話,錢江山的狀態非常堪憂。
陳子坊:“你要向整個生物界宣戰,成為下一個達爾文?”
錢江山微笑,優雅喝粥:“現實世界不能完成,但是在開放高中這種充滿無數可能,違背正常人倫,毫無道德底線的狗地方,一切皆有可能。”
陳子坊:“好吧。”
雖然知道完全不可能,但陳子坊還是在思考主城中有哪些道具或臭名昭著的變態能夠協助錢江山完成他的設想。
錢江山放下碗:“我困了,陪我回去睡覺。”
陳子坊:“我要收拾廚房,準備晚飯,還要處理工作群裡的堆積工作,三個小時後我回去陪你。”
“不行,我現在就很困。”錢江山,“廚房和晚飯交給秋剪水,你不是已經被狄撒德辭了嗎,不拿錢白乾什麼。”
陳子坊也不想上班:“我還沒有找到接班人,工作沒辦法交接。”
錢江山周身圍繞著低氣壓,非常不爽:“我想炸了主城,把他們都殺了。”
陳子坊:“別生氣,我會很快做完工作回來陪你的,我叫封四青過來陪你,你要是不開心就去折騰趙嘉興和賑早見他們。”
錢江山低頭,非常失落:“我不想你離開。”
陳子坊的心遭受暴擊:“最多一小時,一小時後我就回來,我要是沒回來你就去炸考官大樓。”
錢江山可憐、弱小、無助,並想炸了整個主城:“嗯。”
在陳子坊的視角下錢江山如同一隻瑟瑟發抖,被冷雨打溼皮毛的孱弱小貓崽,需要人陪,需要人照顧,人走一會就要大叫,把窩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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