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那些衣服了。”
尚野:“我們嘉興最美了,一點都不醜,我記憶中的嘉興最喜歡穿豔麗的衣服,然後跑過來問我,是花好看還是他好看。”
趙嘉興哭了出來:“我現在已經醜了。”
他永遠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臉。
他記得非常非常清楚,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他長了一張妖豔的臉,就是這張臉讓尚野在茫茫眾生中一眼看到了他。
但是現在這張臉毀了。
他什麼都沒有了,他現在甚至不知道尚野喜歡他什麼。
尚野:“嘉興不醜,嘉興在我眼裡永遠是最美的。”
趙嘉興:“我醜。”
尚野換了種交流方式:“你在質疑我?”
趙嘉興:“沒有,我怎麼會質疑你呢。”
尚野拍了拍趙嘉興的後腦勺:“我說你不醜,你就是不醜。”
趙嘉興:“嗯。”
錢江山兩人回到家後開始了傷口的恢復之旅。
釘子穿透骨頭,把一個本不屬於身體的部分釘在上面,這個過程本來就是痛苦的。
再加上神仙與斷面的不斷摩擦導致的潰爛傷口,那裡的傷幾乎沒有一刻是好的,只要錢江山動,就會產生傷口。
陳子坊每天晚上都要給錢江山的傷口上藥,清理傷口流的膿。
錢江山看著給他處理完傷口後就抿著嘴不說話的陳子坊:“陳子坊啊,我該怎樣才能讓你相信我真的不疼。”
每天都是如此,他都已經習慣了疼痛,但陳子坊卻還沒有習慣給他上藥。
陳子坊笑著看向錢江山,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擔心。
錢江山靠在陳子坊身上:“你這是消極的,是不好的行為,你這樣的狀態怎麼能保護好我呢?”
陳子坊拿起本子寫到:“抱歉,我會盡快調整過來的。”
錢江山看到後,拿起筆劃掉了前面的兩個字:“不要說抱歉,再說抱歉我就特別特別用力的撞過去,反正我現在也聽不到你叫。”
一開始陳子坊還沒反應過來錢江山說的是什麼,在看到他的手指點上自己的小腹時頓時明白了。
在本子非常用力的寫下兩個字:“閉嘴!”
錢江山翻身壓在陳子坊身上:“我可以閉嘴,因為我決定用實際行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