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老淚縱橫地跪倒在地上,把頭磕得怦怦響。
“老丈,請起來說話。”無塵上前,輕輕拉起老人。
“請王爺明鑑,小老兒姓喬,祖輩居於渲州。實在是因城中疫情一日重於一日,官府卻只知斂財。導至物價飛漲,藥材奇缺,且看病費用高昂,我等百姓根本無力承擔。短短十日,渲州已是十室九空,家家帶喪,戶戶掛幡,或閡門而殪,或覆族而喪!”
“可憐小老兒一家九口,十日之中連歿七口,只剩下老兒和這唯一的一條根苗,為免絕後,迫於無奈,這才背井離鄉,另謀生路。可官府卻封鎖道路,持械堵殺,這不是要斷我們的活路嗎?”老者抱著懷中不足三歲幼童,摧胸頓足,說到傷心處更是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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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參軍,方才老丈所言,是否屬實啊?”君默言不露聲色,冷冷地睨著蕭吉,淡淡地詢同。
“請王爺明鑑,喬老兒所言如有半句虛詞,定遭天打雷劈,教我斷子絕孫,死無葬身之地!”
“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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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殺了他!”一時之間,眾人聽得氣憤填膺,頓時群情激憤,齊聲恕吼。無塵更是捋袖擄拳,作勢要上前把蕭吉大卸八塊。
蕭吉嚇得面色如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提起手掌對著自己便左右開弓扇起了耳光:“卑職,不,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請王爺怨罪!”
“蕭參軍,你可知罪?”
“小,小,小的不該知情不報,欺瞞王爺。。啊!王爺饒命啊!”蕭吉抖著雙膝,牙齒咯咯作響,眼見無塵走近,身子一軟,竟癱倒在了地上,引得大家噓聲一片。
“無塵!”
“屬下在。”
“把蕭吉押下去,待查明事情始末,交於渲州府衙發落。”
“交給府衙?那不是放虎歸山?不如一刀殺了乾脆!”無塵低聲嘀咕,走上前去一腳把蕭吉踩在地上,早有人上前一把按住,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鄉親們,現在渲州瘟疫橫行,此病傳染性極大,為免使更多的人受此荼毒,還請各位稍安勿躁,回城協助朝庭掃除瘟疫,抵抗天災。本王以人格保證,誓與渲州父老共存亡,瘟疫一日不消,我君默言絕不離城半步。”君默言面色凝重,說完這番話,雙腿輕夾馬腹,頭也不回,率先入城。
“城門有兵丁把守,根本不準鄉人入城..”
眾人面面相覷,個個面露遲疑之色,但見君默言去得遠了,無奈之下,只得將信將疑,扶老攜幼緩緩跟在我們身後返城。
越接近城門,景況越見悽慘。只見驛道兩旁處處白幡飄飄,竟是家家有殭屍之痛,戶戶有號泣之聲。
那飄飄白幡,聲聲哀泣,如錐刺骨,見者無不落淚,聞者莫不傷心。君默言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筆直闖到城門底下。
“來者什麼人?”守城的兵士立於牆頭,竟是弓弩皆張,戒備森嚴。
“開門!”默言沉聲低喝。
“府臺有令,各鄉之人不得入城,如需領藥,先著里長將號牌交來,在城下.”那士卒居高臨下,早看到我們身後那一長串衣衫襤褸,啼泣哀哭之人,哪裡肯開城放人?
他絮絮叨叨正說個沒完,君默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