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撞了個老大的包!”
“嘻嘻,阿桃姐,就會吹牛!你又不在林府做事。說得跟真的一樣,難不成你瞧見了啊?”旁邊有人笑眯眯地糗她。
“我們家死鬼的內侄女春紅在林府當差,正巧是服侍林小姐的,她說的話又怎麼會錯?”阿桃見有人質疑她的話,氣憤不已,聲音忍不住揚了起來:“不信,下回我帶你去問她!”
“是啊,秋菊姐,阿桃說的沒錯,春紅的確是服侍王妃的。”阿珍微笑著做證。
“奇怪,按說那林小姐就算唸了再多的書,也只是個尚書千金,能嫁給王爺,也不算辱沒了她,她幹嘛尋死覓活啊?”我手裡有一針沒一針地亂戳,裝做在飛針走線。嘴裡故做漫不經心地問出心底的疑惑。
“嘿嘿,誰讓咱們王爺以前做過馬賊呢?雖說現在封了王,可那賊名卻是洗不掉了。”阿桃嘆了一口氣,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道:“其實,管他以前是幹嘛的,現在是個王爺就好了嘛!唉!要怪就怪她不該唸了太多的書!把腦子都念壞了。”
我激動得心臟怦怦亂跳——倒塌啊!想不到堂堂一個王爺,皇上的二哥,居然是馬賊的幹活?難怪林小姐寧死不從——要她一個才女,委身馬賊,的確委屈了。
只是,君默言既然有如此顯赫的身份,又怎麼會甘心去做一個馬賊?而皇上又怎麼原諒他的胡鬧,還封他一個昭王?難不成他混馬賊混出了名堂,對朝庭造成了威脅?皇上不得以,才給他個封號招安了他?
真要是這種情況,那也不稀奇。歷朝歷代都有例可查的。只不過,他貴為皇室血脈,卻落草為寇,最後又接受招安,這倒有些稀奇了。
難怪林家父子跟他雖然成了親戚,卻對他頗為忌憚?想必那林徵鴻既為刑部尚書,這平寇一事,少不得要參與幾回,以往難免得罪過他。現在姓君的既已封王,自然擔心他秋後算帳,這才急巴巴地送上女兒?
“哼!她再心高氣傲有什麼用?還不是乖乖地嫁了過來?”秋菊冷哼了一聲,眼神頗為不屑:“要我說,女人只要會生孩子就夠了。會作溼做乾的有什麼用,還能去考個狀元回來?”
“嘿嘿,聽說了沒有?她昨天帶了只這麼大的山雞來。拜堂時,那隻山雞突然跳出來滿屋亂竄,把喜堂鬧得一團混亂,王爺氣得一晚沒進新房。”阿桃比手劃腳,說得口沫橫飛。
我倒,翠羽明明只是一隻小鳥,什麼時候變成一隻山雞?而且,它一直好好地呆在我手上,什麼時候滿地亂竄了?
“等著吧,這還才開始,依我看哪。這小兩口往後還有得鬧呢!”秋菊幸災樂禍地笑道。
“嘻嘻,可惜了。咱們王爺長得那叫一個俊!要我說,那林小姐就是傻!別說他只當過馬賊,就算是死囚,跟了他也值啊!”阿桃忽然輕扭腰肢,掩著唇吃吃地笑了。
“要死了!”阿珍推了她一把,和另兩個人把她壓在了身下;幾個女人嘻嘻哈哈地亂成一團。
“切,難道你們不是這麼想的?”阿桃被人壓在身下,紅著臉大聲嚷嚷。
我駭笑——嘖嘖,可憐的君默言,貴為王爺,居然成了一群繡女的性幻想物件!
“呸!死婆娘,又發浪呢!省省吧,就憑你,連給王爺提鞋也不配!”那個身材高壯的女子插言,冷笑著瞅著阿桃道:“小心傳到你們當家的耳朵裡,還不撕爛你的嘴!”
“我才不怕……”阿桃推開壓住她的秋菊;挺起胸正要發表演說。眼睛突然瞪得如銅鈴;抖著手直指向我,尖聲叫嚷了起來,聲音高亢,幾乎振破我的耳膜:“天哪!你在做什麼?”
“我?沒做什麼啊?”我一頭霧水,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絲~~~~!完了!阿雪,你把王爺的衣服剪破了!”阿菊好奇地伸頭過來瞧,不禁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