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背上猛拍兩下之後,這才放開了憋紅臉的徐同學,笑道:“小子,挺結實的嘛,只可惜沒學功夫,要不老子可真想跟你過兩招,明正言順地修理你一頓,這麼多年沒見,長得居然比老子帥,這不行,今天少說也要罰六杯……”
說完,餘軍一拉徐同學,就坐了下來,道;“對了,剛子呢,那小子怎麼不見來?”
餘雪道:“剛子有事去了雞頭鎮,估計很晚才回來……”
餘軍點點頭,這才像徐同學介詔身邊的兩位朋友,那位有點狗頭軍師嫌疑的青年果然被徐臨淵猜中了,在北方軍區參謀處工作,和餘軍是大學同學兼戰友,叫江應勳,是位根苗正紅的軍人世家子弟。
徐臨淵和江應勳握手後,感覺這個青年很謙和有禮,但卻不失一股內斂在的軍人作風,不愧是軍人世家出身,果然不凡。
旁邊的這位女子,叫竇豆,是江應勳的未婚妻,在軍區總政從事文藝類工作,今天雖然沒有穿軍裝,但是軍銜也是少校級別了。
分別與兩人認識過後,餘軍就道:“小不點,聽小雪說你小子最近正是春風得意,搞企業辦公司,都當大老闆啦?”
徐臨淵道:“那你不也混到了上校嘛,都團首長了,咱哪能跟你比?”
“哈哈,那是,小不點,今後誰敢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號,老子拉一個裝甲連來滅了他……”
“你就吹吧你……”徐臨淵撇了撇嘴。
餘軍哈哈一笑,道:“咱也不說那些虛的了,這次工作調動,難得有一次休假時間,今天咱哥幾個可一定要好好喝幾盅,誰要敢裝孫子,可別怪我不客氣……”;徐臨淵一見小霸王這架勢,氣勢十足,跟他碰了三杯喝下去都不帶臉紅,酒量驚人,就是江應勳也絲毫不遜色,看來這幫傢伙酒量都是在部隊裡練出來的,今天他可能要栽了。
餘雪點了菜,上齊之後,餘軍習慣性地抓起一把花生米嚼了起來,就聊起了當年的一些趣事。
不過徐臨淵聽得出,這傢伙提及到最多的,還是與英子相關的事情,就是當年他被英子收拾的服帖的事情,也並不避忌地說了起來。
臨了,餘軍與徐同學猜拳喝了幾盅,才終於忍不住問道:“小不點,英子到底上哪去了,怎麼這麼多年不見蹤影,她有沒有跟你們聯絡過?”
徐臨淵搖頭,有些悶悶,道:“英子自高中畢業和父母出國念大學以後,就一直沒回來過,這些年也一直沒與我們聯絡,剛子去她親戚家問過,但她親戚家也不知道她的聯絡方式,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餘軍道:“那她父母的聯絡方式你們應該知道吧,你們沒有聯絡問問老校長?”
徐臨淵道:“老校長前年因病去世後,只是英子的父母回國辦了葬禮,當時我跟剛子參加老校長的葬禮時問過他們,她們只告訴我們說英子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就很少回家,平時打電話…》也很少,而且並沒有個固定的聯絡方式,所以他們也不是太清楚……”
“什麼,老校長去世了?”餘軍聽了之後,心中還是非常震動,上高中時,他心中最敬重的人就是老校長,他打算這次難得回來,準備去探望的,但讓他沒有料到,他聽到的卻是老校長去世的噩耗。
旁邊的江應勳看到餘軍那有些失落的神情,就猜到這位老同學心中在想什麼。
在軍校的時候,這傢伙每天嘴裡唸叨的一個讓他也能耳朵磨出老繭的一個名字,就是‘英子’,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仍一直念念不忘。
不過江應勳是位智商很高的人,從事參謀工作幾年,他從徐臨淵的話中,倒是聽出了幾分疑惑,便問道:“小臨兄弟,英子在國外上大學,是什麼專業你應該知道吧?少字”
徐臨淵道:“上次我聽她父母談起過,是賓夕法尼亞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