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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幾家企業不想就這樣被掐住脖子,被人經常吃拿卡要,弄的他們十分被動,所以他們就只好跟寧北的這位幹部私下協商,透過此人的關係,重新做了註冊變更,將整個企業的稅收統一劃到了寧北。
但是這樣一來,問題又來了,他們的企業佔的是新寧鎮的地皮,卻給寧北交稅,而且他們還佔了新寧鎮農民的耕地,他們給鎮民的補償款都是從當地的稅收之中撥付的,可他們這樣一變更,新寧鎮的鎮民們可就不幹了。
於是這幫鎮民就跑到鎮政府鬧,但鎮政府得知他們要劃規新工業園區,這些遺留問題就想在新工業園區正式批文成立以後再由區政府來解決,所以就一直拖著。
可這樣一拖,就拖出麻煩來了。
這幾家企業因稅收全部變更到了寧北,那幾個吃拿要慣了的人沒了這個財源,心中就不舒服了,就私下給這幾家企業找麻煩,這些企業被逼的沒辦法了,就指使鎮民們去寧北那邊索要賠償。
而在這個時候,正逢徐臨淵要在新寧鎮這邊投資建廠,寧北見來了個更大的財主,再加新工業園區即將批文成立,所以他們就將主意又打到了這個新建的企業上來,指使鎮民到那裡鬧事,並告訴鎮民們,如果他們能鬧得這個事驚動了省領導和中央領導,他們原來的那部分賠償款,將全部補給他們。
但徐臨淵新辦的這個廠原是屬於荒地,並沒有佔鎮民們的耕地,鎮民們根本沒有理由去鬧事,而在這個時候,鎮上來了一個青年,先給了一部分錢,然後又用手段威脅這些鎮民,這幫鎮民們被逼無奈這才跑去鬧事,甚至威脅到市政府的頭上去了。
劉海洋說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說到寧北那邊和一個青年,卻並沒有提到重點,於是徐臨淵就問:“那麼這個青年是什麼人,跟寧北什麼關係?”
劉海洋道:“小臨,這裡面的道道太深,我一時也跟你解釋不清楚,新寧鎮上來的這個青年,其實就是個二錘子,專門給人跑腿辦事的,這個人我爸讓人調查清楚了,是雞頭鎮上的一個混混,老家就是新寧鎮的人,在寧北的雞頭鎮上給一個煤老闆打工,我爸那位道上的朋友,或者是公安的人都找過這孫子問過話,但這孫子一口咬定說他跟你有仇,只是借這次事件要整你,讓你的廠子辦不起來……”
徐臨淵想了想,道:“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吧,他一個小混混,就敢煽動鎮民們鬧事,甚至都已經威脅到市政府頭上去了,如果真是這樣,這小子恐怕早就進了看守所了,但現在市政府對這件事似乎態度也有些奇怪,那說明這裡面就包含一些政治因素,所以就明說這小子只是被人家利用的一個替死鬼而已,他背後肯定有條大魚!”
顯然,劉海洋也是這樣想的,他問道:“小臨,你是不是得罪過什麼有勢力的人物,尤其是有政治背景的人?”
徐臨淵想到了那天在省政府大院前的事情,便道:“有政治背景的人我也沒接觸過幾個,談不上得罪,無非是一些有點勢力的紈絝子弟而已,要說起來,倒有那麼一個姓鄭的紈絝和我有點過節……”
“姓鄭的?”
劉海洋有些詫異,道:“如果是姓鄭的話,寧州市委宣傳部長鄭大初是市委常委,他背後的關係倒是直通省委,但是官到了鄭大初這個級別,他又不是白痴,是不會做這麼沒水準的事情的,經你這麼一說,我看這種事情,八成是些沒經驗的紈絝子弟搞出來的……”
徐臨淵冷笑,道:“要真是那個姓鄭的紈絝搞出來的事,倒不用放在心上,這種紈絝的水平也就那麼點,無非是用家族或親戚的關係搞點動作而已,如果他仍想不依不饒地跟我過不去,我也不介意跟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