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傷勢好起來,恐怕會更麻煩。
他搖了搖頭就乾脆一把奪過消毒水,粗魯地將她的腳踝用勁一捏,將骨關節移正了位置,然後才開始清洗。
“啊,可惡,混蛋,好痛,你輕點……”
洛魚被徐臨淵這粗魯的動作驚了一下,隨後感覺骨頭錯位時的一聲脆響讓她感覺腳快要斷了,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而那位猥瑣大叔也是心揪了揪,見徐臨淵動作粗魯,也是忍不住提醒:“年輕人,你輕點啊,你沒見你女朋友都哭了,年輕人這麼不懂憐香惜玉……”
“我,啊……”
洛魚一聽這位中年大叔說是人家女朋友,當時臉一紅,倒忘了疼痛,正要辯解,但忽然徐臨淵又觸到了她的痛處,讓她再次痛呼一聲,根本沒機會說話,她恨不得直接一腳上去,將這個傢伙當足球來踢飛了出去。
但是正當她的這個念頭在心中醞釀成型準備要付出實踐時,此時腳上忽然一股熱熱的,麻麻的感覺傳來,不但讓她覺得痛楚減輕許多,而且還有點舒服。
洛魚有些詫異,就見腳經過消毒後,這傢伙在上藥時的動作這才輕柔了許多,而且那力道正合適,直讓那股酥麻的感覺在腳踝上緩緩蔓延,原來的那片清淤紅腫也淡了許多,她倒是好奇是藥有效,還是這傢伙的手法起了作用。
就是站在一邊乾嚥唾沫的中年大叔見徐臨淵的手法很嫻熟,而且很有技巧,看起來比他有經驗多了,倒是心中一動,問道:“小兄弟,你這手法挺嫻熟專業嘛,學過醫療按摩……”
徐臨淵頭也不回地道:“這算什麼,我小時候調皮傷的比這還嚴重,每次都是我老媽給做的療護,這麼多的親身體驗,不會都不行!”
“怪不得,看來令母的醫療水平挺高嘛!”中年大叔一臉恍然。
笑話,徐臨淵的老媽那可是原來的解放軍醫政學校畢業的呢,要不是趕上了外公家挨批鬥那會子受了牽連,恐怕現在當個醫院的院長都不在話下,這麼多年一直委屈在一個小小的鎮衛生院,要不是這次徐臨淵解決了省裡的難題,老媽這才被調到了衛生局工作,恐怕老媽這輩子就在鎮衛生院那個崗位上退休了。
洛魚聽二人閒聊,總想插句嘴分散一下注意力,徐臨淵的手法讓他腳不痛以後,那種麻癢的感覺,有股撓心般的魔力,讓她每瞄一眼那有力的大手在把玩著自己的蓮足的時候,就彷彿自己整個身心都在被他這樣撫摸著,讓她心中發燙,渾身燥熱。
這時,醫務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就見一位身材窈窕豐滿,戴著雪絨大包帽,渾身上下包裹的很嚴實,讓人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匆匆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戴著一副很大的墨鏡,將半邊臉遮住,進門之後就發現了半座在沙發上的洛魚,當即就急忙走了過來詢問:“小魚,你沒事吧,這是怎麼回事,以你的身手,怎麼會把腳崴了?”
終於見到姐妹到來了,洛魚分散了注意力,才暗暗鬆了口氣,道:“茹姐,剛才不小心,現在沒事了……”
“他是誰,怎麼看著有點眼熟?”茹姐指著給洛魚處理紅腫腳踝的徐臨淵滿是狐疑地問。
徐臨淵瞥了這個女人一眼,因這個女人的樣貌被遮擋,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說看他有點眼熟,他應該沒有見過。
“鈴鈴……”
他幫洛魚上好藥之後,正要叮囑幾句,口袋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便對洛魚道:“上了藥等上十分鐘後,讓她扶一下,然後用腳尖踮著輕輕行走適應,等腫消了就沒事了,我接個電話……”
說著,徐臨淵拿出電話,一看號碼以後,就走出了醫務室門口接起道:“洋子,什麼事?”
劉海洋道:“小臨,指使鎮民們鬧事的人我爸讓一位朋友查到了……”
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