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敬你刀疤叔曾在這南方道上也是一條漢子,屬於前輩級人物,所以才會先敲門以示敬重,至於我到這裡來幹什麼,刀疤叔想必應該心理清楚,當然是來找人的……”
“找人?”
刀疤叔冷笑一聲,道:“我刀疤叔退隱江湖多年。也從不沾染道上的恩怨事非,你蔣光頭今天找人找到我門上來,你不覺得可笑麼?”
蔣光頭摸了摸光頭,道:“當然不可笑,你刀疤叔是個重情義的人,也是個坦蕩的人,如果你沒有鬼,那就讓我的人進去搜尋一下,要是沒有我要找的人,自然給刀疤叔陪不是。刀疤叔意下如何呀?”
只不過蔣光頭說著,卻是向身邊的幾個手下打了個眼色,幾人才不給這老頭什麼面子,直接將他推開,就大咧咧地闖了進去四處尋找搜尋,弄的院子裡雞飛狗跳,而刀疤叔就站在門口並沒有制止。
不過幾個手下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發現。不由就走了回來,道:“老大,沒有!”
蔣光頭聽了之後,不由有些疑惑,看著刀疤叔那如刀的眼神,不由乾笑兩聲。道:“刀叔別介意啊,晚上我請客大家喝場酒冰釋下誤會,不過呢……”
說著,光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在刀疤的眼前晃了晃,道:“刀疤叔。別怪我光頭沒有照顧你,這兩個人不但現在南方道上有人懸賞五十萬現金要抓他們,而且警察也在通緝他們,如果你見過這兩個人,無論向道上的人舉報,還是向警察舉報都有錢拿。這個賺錢的機會難得,你可以把握住呀,不過嘛,要是你敢把這兩人藏起來的話,那就可別怪道上的兄弟心狠手辣了,你那侄女和孫子……”
“蔣光頭……”
刀疤叔被那蔣光頭一下子說到痛處,不由怒吼一聲,道:“道上自有道上規則。禍不及妻兒,如果你蔣光頭敢壞規矩,別怪我刀疤豁出這條老命取你狗頭,老子雖然隱退多年,還是有點能量的,信不信由你……”
“嘖嘖嘖!”
蔣光頭聽了這話,不由戲謔調侃道:“刀疤叔,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既然你沒有藏人,光明磊落,我們哪敢動動你一根毫毛呀,但若是你真藏了人的話,那麼我這麼說,你是想掩飾什麼呢……”…;刀疤叔一聽這話,心中暗道糟糕,被這光頭拿話一詐,顯些露出了馬腳,不由怒道:“都是道上混過的人,若老子哪天跟你說話,突然間說你妻兒跟你外面的那個情人和私生子,你會不會緊張?”
蔣光頭一聽,臉色微微一變,不由再次笑了起來道:“刀疤叔德高望重,自然是不會這麼說的,我只是一時嘴快而已,覺得有個賺錢的好事與刀疤叔分享一下嘛,這也是為刀疤叔您好,既然刀疤叔沒這個興趣,那我們就告辭了……”
說完,蔣光頭就領著幾個手下離開。
刀疤叔關上門,進了屋之後怕那光頭再殺個回馬槍,也沒敢開啟地道放烏鴉出來,而是拿起菸袋抽了幾口,心中在思索把烏鴉弄出省去的事。
……
蔣光頭帶著幾個弟兄拐出了巷子之後,就沒有再走遠路,而是停在了那裡。
咔嚓!
一個小弟見蔣光頭叨了根菸在嘴上,立即上前拿出打火機幫他點上煙,蔣光頭吸了口煙,不由道:“這個老刀疤肯定有問題,人一定藏在他那……”
“老大,你怎麼知道那老頭有問題,我們各處搜尋過了,他家裡藏不住人呀?”
蔣光頭瞪了那小弟一眼,道:“不知道就別亂問,我問你們,你們想不想發財?”
幾個小弟一聽,立即雙眼放光,道:“做夢都想啊,老大你說吧,讓我們幹什麼?”
蔣光頭思索了下,道:“如果我沒猜錯,那刀疤老頭到了晚上一定會有動靜,他要是想幫那人逃跑,肯定會將人藏在雞舍裡,他侄子不是跑家禽運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