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她這麼一說,徐臨淵倒反而有些好奇了,道:“如果不是那隻耳釘上的鑽石價值連城,那麼就是他藏著秘密……”
她聽了這話,嘴角不由微翹:“那隻耳釘上的鑽石是值點錢,最多幾十萬,但是如果有人看到千萬懸賞的訊息而會錯過這個機會,我想世上沒有這麼笨的人,除非這個人十分富有,並不將那千萬懸賞放在眼裡,卻只是想收藏著那隻耳釘罷了……我想來想去,這個人除了你,就不會再有別人了……”
徐臨淵道:“可是,這世上也有許多人是不會關注這些懸賞之類的事情,因為中大獎和天上掉餡餅一類的事情,是不值得他們關注的……”
她這時緩緩湊了過來,就像情人的擁抱一樣樓著徐臨淵,在他耳朵邊輕聲道:“就讓那隻耳釘成為秘密收藏在你那裡吧,也許有某一天,在我需要他時,我希望你不吝能將他還給我……”
“為什麼你現在不想收回他……”徐臨淵道。
她如貓兒輕吟般的聲音在徐臨淵的耳朵邊響起:“因為,那是我們之間獨有的秘密,你也可以利用他要挾我,隨時可以找我為你做任何事……”
此時,一曲音樂已經結束,在場中跳舞的眾人便散了下來。
而她也適時地放開了徐臨淵,緩緩走下了場,站在那群同樣裝扮戴著面具的女人群中,端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緩緩示意下,輕輕飲一了口後,放下酒杯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徐臨淵坐了下來,端起一杯紅酒,輕輕飲了口,看著那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想了想之後,不由輕輕搖頭。
“怎麼,不願意跟人家跳一曲麼?”
突然聽到這個聲音,徐臨淵錯愕抬起頭來,就見不知何時自己身邊站著一位同樣化了妝戴著面具的女人,她的眼睛如寶石一般,眼神卻頗為幽怨。
但徐臨淵聽到的這個聲音,卻有點陌生,他記不起在何時聽到過這個聲音,很明顯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化了妝戴上了面具,她那雙特別的眼睛,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漸漸湧了上來。
只是他心中有些覺得奇怪,以前曾相識,漸漸再沒有交集的女人,似乎在今天突然一下子都湧了出來。
“剛才只不過是在想一些事情才搖頭,這並不是拒絕!”在第二曲音樂響起時,徐臨淵放下酒杯,紳士地伸出手。
她有些意外,還是將那細嫩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上,跟隨著他進了舞池。
她也知道徐臨淵並不怎麼會跳舞,所以由她主動邁走舞步,比較緩慢,讓他適應著她的舞步而遊動起來。
看著徐臨淵,她注視了一會兒,才道:“也許世界很小,我們會在這裡碰到,你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徐臨淵搖頭:“並不意外,或許你們化了同樣的妝,戴了面具掩飾了真容,可每個人的談話方式都不同,他們再怎麼化妝,特徵都會在細節處顯露,我猜想董事成員之中的那位董老先生,必然是你的親人……”
“三年沒有再見面了,你變了許多,我以為你會連董希怡這個名字也徹底的遺忘了……”…;徐臨淵看著她,道:“你也變得成熟了,中文也流利了……”
“是嗎?也許是我三年都沒有再摸過那賽車的方向盤的緣故吧,生活磨礫才能讓人成長……”
董希怡淡淡說著,隨後又看向徐臨淵道:“可是,我還記得當年我們的那場約定,儘管我知道你一直是在敷衍我……”
“那麼你現在仍還想要跑那段賽約嗎?”。
“不!”
董希怡搖頭:“現在回想起來,只是覺得當年很幼稚,一個未出大學校門的女孩子,做事情總會帶著一些天真與主觀的臆想,結果不經意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
徐臨淵點頭,眼前這個女人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