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了,連平時難得一見人影的同學也跑了回來上他的實驗課,上座率百分百。
原因很簡單,當時同學樣一致認為這老頭有精神分裂,平時上課紀律鬆散的就是有人在教室裡公然打遊戲,聲音開很大,這老頭都不怎麼搭理,愛聽不聽。
可是一旦到了他的實驗課程的時候,這老頭就彷彿變了個人,誰敢怠慢,那絕對會被整的死去活來,學習扣的那才叫一個狠,可以說鐵血無情,所以凡是上過他的課的學生,理論知識菜的一塌糊塗,但手動實踐能力卻都比較強。
而另一位教授叫胡志年,正好與錢正學相反,對於上課點名,那幾乎可以讓同學們崩潰,更別說有人在他課上搞小動作,被他發現,那也是死去活來地修理,所以他的學生理論知識都非常的強,平時辯論沒有人是對手。
但是到了胡志年的實驗上機課程時,上課的人都是帶著一份恐懼的心理。每次到實驗室時候,起碼要離這老頭三米以外形成真空帶才讓人覺得安全,大多數人都比較喜歡搶門口的位置,因為那樣在老胡發神經的時候,大家隨時可以逃跑。
在他的實驗課上,已經發生過同學做實驗時,因不小心受到了電擊,或者是看著那些老爺機器高速運轉。隨時有齒輪或什麼零件發飛出來砸到人的架勢,整個實驗課讓人上的是驚心動魄,提心吊膽。
不過徐臨淵當年上大二的時候。也只是錢正學帶過他們一學期的課,但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
他曾與蔡雲新聊天的時候,蔡雲新倒時常提起這學校的雙熊,他當時可以說兩個老頭的課都上過。而且整整被虐待了一年又一學期,但是事後回想,蔡雲新的理論水平,還是技術實力能夠打下紮實的基礎,還是要歸功於兩個教授當時那死去活來的修理。
所以徐臨淵接到電話,在談到這兩個教授的時候,他馬上就能回想起來這二人的一些事蹟。想到一些有趣的地方,徐臨淵會忍不住發笑。
“你一個人在偷笑什麼?”
林姐姐坐在車後座上,見徐老闆自從接到林助理的一個電話之後,就不時會發笑。於是就好奇詢問。
徐臨淵回過神來,見林秘書好奇的樣子,就道:“沒什麼,林助理打來電話提起的兩位教授,曾經有一位在我大學時上過他的課,每當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就會讓人忍不住發笑……”
“想必你對這兩位教授的評價很高?”
徐臨淵點頭,道:“這兩位教授確實非常有才華。這些老一輩的科研工作者,都是實幹家。尤其是錢教授,跟我國的兩彈元勳錢學森先生據說是出自一個家族……”…;“既然如此有才華的人才。那有沒有機會挖掘到你的實驗基地,讓他們一展所長……”
聽了這話,徐臨淵搖頭,道:“那兩人可是學校的寶貝,而且還掛著中科院院士的頭銜,就算學校肯放人,中科院是絕對不幹的,我能撿漏一個袁志和一個朱繼然,那已經十分幸運了,要是再挖中科院牆角,那些老傢伙還不親自跑來找我算帳……”
林愛萍道:“我倒覺得現在像中科院那些科研單位有些臃腫,許多有才華的人根本得不到展現才華的機會而被埋沒在那個比較死板的環境體制之中了!”
徐臨淵嘆道:“這又有什麼辦法,社會環境就是這樣,其實這些人我有時候也覺得為他們可惜,有體制以及政治環境約束,他們一不能一展所長,就算私下研究出來的成果,也要歸國家所有,而且他們的利益又得不到保證,這隻會使他們淪落……”
林愛萍道:“據我所知,像美國的一些民間科學家之所以比國家的科研單位更有才華和實力,那還是他們那自由寬鬆的環境,還有物質生活的保障,能讓他們更好的搞科學研究,除非是國家有一些重大科研專案缺人手,才會請他們去,而且所給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