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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心中似乎並沒有多激動。
雖然跟在一位國家領導人的身邊確實很風光,很長臉,但他心中卻非常清楚,這樣一來的話,束縛會更多,更沒有發言權,他不喜歡那種被束縛的感覺。
如果只是去德國還好,順路的嘛。
但是還要去中東國家。徐臨淵心中立即就清楚了讓他跟著去的目的是什麼。
上次他就跟中央領導提到了生物鋼換石油的計劃,他的目的只是為了透過生物鋼換石油這個專案來掩飾他用晴淵號在海洋之中採集回來的那些石油的來源問題,他本打算是以他的企業為主導透過商業談判去談這件事的。
可是現在這件事牽涉到了政治層面,各國都肯定會關注,他的這個計劃實施起來的話。就有點敏感了,對他估計不利,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些採回來的石油就存在那海洋的倉儲基地之中卻不能拿出來。
不叫那些國家紛紛指責政治頻繁干涉企業商業活動的問題,有時候反而會好心辦壞事,如果是商業上的交易活動,徐臨淵拿生物鋼換石油誰都不吃虧,都有利可圖,皆大歡喜。這是正常商業交易活動,決定權在自己,其它國家還沒話說,你要有石油,也可以拿來跟我換生物鋼啊。
但是到了政治活動談判交易上,事情就很複雜了,一旦中方真的跟中東國家達成了石油換生物鋼的戰略合作計劃,其它國家比如美國政府。必然會干預,肯定會聯合一些發達國家施壓,要求中方開放生物鋼的出口限制。
美國政府一定會說,交易講究公平公正,你既然能放開限制跟中東國家換石油,那為什麼對我們就不能放開限制……所以到頭來,這個問題放到政治上就要開始扯皮了。
對於徐臨淵來說。國家願不願意放開出口限制的政策,對他目前的企業狀況來說,放開了也好,不放開也罷,反正我目前的年產值就那一千萬噸。價格以及材料標準都也是由我來定,誰來買都一個樣,要多沒有,等我擴大了生產規模再說,…;
至於引進技術,那想都別想,就算我答應,國家還不答應呢。
此時,就在徐臨淵考慮跟怎麼處理中東換石油的計劃上的一些細節問題時,突然間整個會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自己。
徐臨淵感覺到了之後,就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就見所有人看著他,倒他身邊的洪元進提醒道:“董事長,中央領導請你到主席臺上去發言呢!”
“讓我發言?”
徐臨淵往主席臺看去,就見中央領導看著他在點頭,剛才他分心想別的事情,沒有聽中央領導說什麼,這會讓他發言,他完全兩眼一抹黑,說什麼啊。
不過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他,徐臨淵還是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就緩緩地走向主席臺那邊。
一直到了跟前之後,中央領導見徐臨淵迷糊的樣子,就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知道這小子一定又走神了,沒有聽他的重要講話。
不過中央領導的秘書此時私下悄悄拿出一篇發言稿給他,並提醒他領導讓他發言,主要是講講未來集團對於發動機引擎動力對今後的戰略部署,鏈環引擎構造標準以及行業標準、還有相關國際標準給國內各界企業做一個重要參考。
徐臨淵聽到提醒,這才明白,中央領導是希望能夠在未來集團的帶動之下,國內動力製造行業與汽車製造緊密結合,鼓勵他們進行自主創新與研發,爭取將鏈環引擎逐步推向成熟化與大眾化,形成具有中國特色的動力產業鏈結構……
拿到那個秘書給他的發言稿之後,徐臨淵走上了臺,先大略地看了看開頭幾段,主要是介詔未來集團的事蹟的,倒也沒什麼讓他覺得突兀的言辭,於是就照著唸了起來:“尊敬的領導,各位媒體來賓,各位企業同行,大家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