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公斤的氫焦,那二十萬現在還在他車裡躺著呢。
劉海洋似乎講演的熱情來了,又道:“我之所以回來,正是看中了寧州豐富的煤炭資源,所以才決定幹這一行的,這都是經過我慎重考慮過的!”
“既然這麼賺錢,那麼國內許多煤炭企業或有錢有勢的重工企業恐怕早就引進生產線回來提煉了,還等你去發這筆財?”
剛子聽明白後,反駁道。
劉海洋一副被你打敗的表情,道:“這提煉生產線裝置目前全世界有大部分是由美國與德國出口的,而且還有出口限制,就算你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我這位朋友是因為我和他關係不錯,他家族引進了新的提煉裝置,這才會把一套舊的賣給我的,就這舊的生產線,那搶著要的人都能湊成一個加強連!”
“這樣啊,這麼搶手的東西,那你五千萬能不能拿得下來啊?“餘雪道。
劉海洋臉上的得意神情越發濃厚,道:“即使是舊裝置,那也是屬於高科技的產品,現在美國與德國限制出口的裝置價格每套大概在一千三百萬美金左右,而我朋友家族賣給我只用花四百五十六萬美金就能拿下來,夠便宜吧……”;
“確實夠便宜的!”
徐臨淵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有些不屑,這她奶奶的也算高科技?如果讓晴淵號上的助手聽到,恐怕懶都懶嗤之以鼻來辯駁。
不過聽劉海洋這麼說,徐臨淵卻是心中大動,這全世界對這套生產裝置需求量這麼大,而且這玩意又這麼搶錢,一套就是七八千萬人民幣,遠可比提煉氫焦這玩意省事又賺錢多了,如果自己能利用晴淵號的未來科技優勢搞搞生產裝置的話……
“小臨,你在想什麼?”
劉海洋眼尖,發現了徐臨淵的異樣後,就看著他問,他心裡倒是有點後悔喝一點酒後,就把這商業機密告訴大夥了。
徐臨淵見劉海洋眼神閃爍,就笑道:“我在算,這得多少噸煤裡才能提煉出一公斤的氫焦啊,如果煤碳的需求量太大的話,這成本投入也就太大了,應該就賺不到什麼錢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像我們這些窮人,恐怕連那裝置的一根毛都買不起,也就閒扯淡說說!”
聽了這話,劉海洋這才舒服了一些,想想也是,這些老同學家庭條件除了餘雪家,徐臨淵和剛子都是農民出身,自然談不上什麼競爭關係。
於是就道:“我朋友向我給出過資料,他們那套舊的提煉裝置,大約每噸品質優秀的原煤當中,可提煉出大約15公斤的氫焦,按市場價每噸優質煤1800元算,氫焦每公斤270元的話,這中間可賺取到的毛利潤大約二千多元左右,要是新裝置,每噸優質原煤可提煉18到20千克,自然是有利可圖!”
聽了這個資料,徐臨淵對比了下,心中更是覺得好笑,他上次給晴淵號提取能量,只是18噸煤附帶著就過濾出了750公斤,也相當於每噸就過濾出40公斤的氫焦了,要是專門來提煉的話,恐怕比這更多,那利潤可不止兩千了,如果讓劉海洋聽到了,恐怕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單依然聽著徐臨淵和劉海洋討論這個問題時,終於忍不住插話提醒道:“這東西容易造成環境汙染,就是汙染處理方面也需要一大筆投資,再加上裝置投入,煤炭原料投入,以及人員薪酬等等,近兩千元的毛利潤,恐怕確實賺不到多少錢,如果是新裝置的話,倒還可以賺到錢的!”
所有人均是詫異地望向這個一直保持沉默,但一說話就一鳴驚人的女孩。
劉海洋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道:“單妹妹,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單依然臉蛋上帶著朵紅暈,道:“我外公的一位戰友在大同,半年前就投資過這個生意,當時他用的是舊裝置,提煉出來的氫焦品質不太好,價格也不太好,沒賺到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