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
陸飛見了事情已是定了不少,心內自是吐口氣。正這時,姜子牙陣中已是有了人來叫陣,乃是先鋒營中大將魏賁。
這等凡間將領,陸飛也不話,自有徐蓋舊將彭尊去了,不刻間迴轉,言用了'菡萏陣'壞去了魏賁,這'菡萏陣'自是左道旁門之數,那這物件去與凡人將領對陣,自是輕鬆。
如此交陣幾鋒,來地都是些凡人將領,互有勝負,而將將過了五陣,終於是出了一位闡教三代弟子,正是那九功山白鶴洞普賢真人的弟子木吒。
陸飛聽得木吒出陣,嘆一聲,自思道:“木吒啊木吒,莫要怪我,今日之陣,誰最先出陣,則是我定之目標,你先出陣,那便是你倒黴。”
便止住欲出去的梅山牛精,望著殷郊道:“殷郊,這木吒乃是普賢真人的徒弟,有些本事,你與他去見陣時,莫要留情,也莫要叫他先用出法寶。你待與他說話間,便要先用'落魂鍾'晃住他,在使'番天印',定要將他壞於你手,且記得。”
殷郊自是有些遲疑道:“如此可行?”
陸飛自是說道:“不是可行,是必行之事,這木吒在闡教三代弟子中,也屬佼佼者,你若將他壞去,則西歧軍心大散,若不然,這界牌關怕是不保。”
殷郊聽了此話,不在多疑,應聲出陣,待殷郊將將出陣時,陸飛三人也是隱於陣中觀瞧,但見那殷郊上得陣時,先將身子抖了一抖,也便成了三頭六臂之貌,騎著白馬,與木吒對陣。
殷郊倒也聽話,正與木吒說著,早將'落魂腫'蕩了起來,許是那木吒未曾防備,被這'蕩魂鍾'一晃,立時站不穩,跌倒於地,殷郊複用'番天印',望上一祭,如電一般,啪一聲響,卻將這木吒腦袋打碎,自是不見活命。
陸飛於這軍中瞧見,雖是有些心傷,卻也暗自叫了聲好,而姜子牙陣上如此便損了木吒,自是譁然一片,這徐蓋也是帶兵多年,見此模樣,一聲令下,早有無數軍士殺出,倒也賺了些首功。
話不多說,徐蓋小勝回營,殷郊上前拜謝陸飛,陸飛笑道:“此乃你的本事,莫要謝我,今日見你手段,我心已是放下,更兼身上有事,倒是需要離開一段時日。”
殷郊自是忙言道:“怎的如此急?”
陸飛笑道:“你這本事,足夠守住界牌關,我自是在留無用,如今界牌關內這些異士,你尚需好生利用,自可成事。”
如此一說,殷郊也不好多留,陸飛三人復又交代了其他人等一些話語,這些人守戰見功,自是歡喜,也無多疑,陸飛三人也便離了界牌關。
待出了界牌關,陸飛自是問雲霄道:“賢妹,先前幾日魂靈何去,可都瞧仔細了?”
雲霄點頭道:“這身死魂靈雖是隻能瞧得一眼,不過倒也叫我瞧出些。先前幾陣身死之人,有幾人飄出魂靈,一閃之際,乃是向上而去,這木吒的魂靈卻是望東而飄。”
陸飛聽及於此,心內已是有些沮喪,人之將死。以陸飛三人眼光,自是能瞧出將死之時那一忽間地魂靈。在去多瞧,則半絲也瞧不出了。若是按雲霄所說,那幾名'封神榜上'有名的人身死,其魂靈是先望上而飄,,而木吒則是望東去,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木吒'封神榜'上無名,則不與其他人所去之處相同。
當然,這尚屬臆測,陸飛當是不希望此事為真,現今要做地,便是尋到真正的'封神臺',若是木吒魂靈在那裡,則是說明只要應了這運。於雙軍交戰時身死,便可入'封神臺',到時陸飛自是可隨意找些人去湊數,將自己與雲霄脫出這封神之數。
若是找到那'封神臺',卻偏偏沒有木吒的魂靈,也便是說這封神之數乃是早有名冊。到那時,陸飛自是不會在做那無用之功,只專心找尋'開天斧'。
總之若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