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開了太后的攻擊,然後抓住她握著髮簪的手,不可置通道:“夢兒,你竟要殺我?!”
“你害死我夫君,囚禁我數年,又想害我兩名孩兒和先皇留下的基業,我留你不得!”太后悲憤道。
“夫君?你的夫君應該是我!而不是那個都已經化成灰的狗皇帝!”霍歧的手一個反擰,太后手裡的髮簪掉落在地,接著他用雙手掐著太后的脖子,面色猙獰道:“你想我死,我便先讓你死!”
“住手!”慕容麒和百里宸同時發出驚呼。
兩人剛要上前救太后,忽聽一陣破空聲,學過武功的兩人出於習慣性的自我保護,忙側身避開,緊接著,一枝凌厲的箭挾著萬千力道向著霍歧而去。
一箭射中霍歧的太陽穴,他連哼都來不及便頹然倒地,重重地壓在太后身上。
兩兄弟忙上前推開霍歧的屍體,將太后扶了起來,又仔細了將她上下檢查了遍,確定她只是脖頸處受傷,別無大礙後,方才鬆了口氣。
“母后,你沒事吧?”百里宸關切地問道。
太后連續咳嗽了好幾聲,才終於緩過氣來,然後抬起頭,用沙啞的嗓音道:“哀家沒事,洵兒,哀家的洵兒,你還活著……太好了……”
說到最後,已經是語帶哽咽,眼淚更是不停的滑落。
百里宸自打六歲假死出宮便再也沒見過太后,此刻亦是感懷不已,留下了男兒淚,撲通一聲跪下,抱著太后的雙腿,語氣顫抖的說道:“洵兒回來晚了,母后,母后……”
看著久別重逢的母子倆抱頭痛哭,慕容麒亦紅了雙眼,但他畢竟是君王,就算心裡再唏噓難過,也不能流淚。
賈富貴扯了扯柳強的衣袖,道:“這裡沒我們的事了,走吧。”
柳強還是很有忠君愛國思想的,猶豫道:“胡將軍的人馬還沒到,還有危機沒有解決,現在走不好吧?”
“一個帝王加一個王爺,怎麼可能連這樣的危機都化解不了?”賈富貴朝天翻了個白眼,接著語氣變得極其鄭重,用只有柳強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剛才我們已經無意間知道了皇家秘辛,你應該明白知道這些對我們來不是什麼好事,須知要想讓一個人永遠的閉嘴,只有讓他變成死人!皇上不會放過我們的,現在不趁亂走,以後想走都難了!”
柳強臉色一變,他也知道賈富貴說的沒錯,皇室的秘辛豈能為外人知曉?要是讓別人知道霍歧做了那麼多其實是為了得到太后,那皇家的顏面何存?太后的顏面何存?皇帝自己也沒面子啊!
“不是還是百里……不,三王爺嗎?他應該會幫我們的。”柳強猶豫道。
“呵呵,王爺只能是王爺,做主的還是皇上,何況百里宸他喜歡的是經商而非朝政,要不然他這個王爺能不能做到頭都是個問題,做皇帝的有哪個不多疑?臥榻邊上,豈容他人酣睡?”賈富貴冷笑道。
柳強深以為然,當即點頭,趁著慕容兄弟跟太后還在那培養親情,其他人也忙著收拾現場,誅殺皇城內霍歧的黨羽,兩人快速離開了太和殿,利用輕功,從皇宮的側門那離開了。
霍歧被誅,沒了首領的叛軍亂成一團,而胡將軍又很快帶著人馬趕到,在慕容麒和十萬精兵的威脅下,左將軍只好束手被擒。
慕容麒又趁夜派人將一眾霍歧黨羽控制住,這一夜,整個皇城哀號聲一片。
第二日早朝,慕容麒將從相府拿到的證據公開給眾大臣看,又細數了霍歧二十條罪狀,並頒下旨意,其黨羽一律重判,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整個朝堂被大換血,而霍歧雖然已死,卻被誅九族,並判鞭屍,並將屍首在城門處暴曬十日,十日後剁成碎塊丟去山林喂狼,不留全屍!
慕容麒可謂將霍歧恨到了極點,這麼做亦是無可厚非。
兩個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