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就不敢肯定了!”
文玉旬冷笑了笑,道:“如此,你怎可猜想我是那……”
語聲倏然一頓,劍眉陡挑,星目又射威稜地厲聲道:“老胖,現在我警告你和老瘦兩個,你們最好少操心,別胡思亂想我的身世,否則,就休怪我……你們懂得麼?”
老胖老瘦心頭全都不禁一頭;同時躬身答道:“老奴懂得。”
文玉旬威態一斂,笑了笑,旋忽輕嘆一聲,道:“我這些話也許太冷酷無情過份了些,會引起你們的心裡反感和不滿,但是,你們要原諒我,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
語聲一頓,搖了搖頭,住口不語。
老胖老瘦不由互望了一眼,一齊躬身肅色道:“對少主老奴等怎敢有反感不滿之意,少主萬請安心,若奴等以後決不再思想此事就是。”
文玉旬微微領首,笑了笑,道:“其實,到了時候,你們自然而然會知道的。”
語聲略頓了頓,忽然目注老胖問道:“你和那單俊的交情很深麼?”
老胖道:“也說不上很深。”
文玉旬道:“那你為何一再代他求情?”
老胖道,.“老奴昔年曾答應他,“黑虎堡”有難時一定幫他一次忙。”
文玉旬默然沉思了片刻,星目異采忽地一閃,道:“大丈夫一諾千金,豈可落個食言無信之名。”
語聲一頓,問道:“那單俊之子有多大了?”
老胖答道:“九歲。”
文玉旬略一猶豫,終於毅然點頭道:“好,我答應你留他單家一脈,以全你信義就是。”
老胖不由大喜過望,連忙躬身行禮道:“老奴敬謝少主成全之德。”
文玉旬冷然一擺手,道:“但是卻必須答應我的條件。”
老胖肅容道:“少主身懷劍令,老奴自當萬死不辭。”
這話的意思非常明顯,文玉旬根本不必提什麼條件,他縱然不答應老胖的求情,留那單家一脈,因他身懷劍令,就是要老胖赴死,老胖也無所辭!
文玉旬自然也明白老胖的話意,他淡笑了笑,道:“這條件是交換,與劍令無關。”
語聲微微一頓,臉色條轉冷凝地道:“第一,限你在三天之內趕“黑虎堡”內,將那單俊之子設法帶走,不得透露任何一點訊息給單俊,更不得在堡內稍有耽擱停留,你辦得到麼?”
老胖點頭答道:“老奴遵命。”
文玉旬又道:“第二,那單俊之子,不得送往武林人物家中寄養,更不準習練武功,否則……
語聲忽又一頓,雙目倏射威稜地道:“你能負責麼?”
老胖毅然點頭答道:“老奴願負全責。”
文玉旬微點了點頭,一揮手,道:“黑虎堡離此不近,你現在就動身去吧。”
老胖略一遲疑,問道:“老奴事了之後該到何處找尋少主?”
文玉旬道:“你此去大概需要幾天時間?”
老胖道:“大概十天。”
文玉旬微一沉思,道:“十天之後,你到岳陽樓上等我好了。”
老胖點了點頭,轉向老瘦說道:“老瘦,少主身邊就煩你多多小心了。”
老瘦點點頭道:“老胖,你只管放心去吧,我們岳陽樓見。”
老胖又向文玉旬道:“少主,老奴先走一步了。”
躬身一禮,騰身電掠而去。
文玉旬忽向老瘦問道:“老瘦,你身上有銀子嗎?”
老瘦答道:“有,少主要用?”
說著便待伸手入懷取出。
文玉旬一擺手,指了指地上的屍體,道:“夠僱人運送那兩個屍首去黑虎堡”的運費嗎?
老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