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裡的男同胞們都對他垂涎三尺呢!”
“是嗎?那麼我倒要看一看!”安然的疼痛被蘭秀旗的玩笑話減輕了一些。
“你看!她來了。”隨著蘭秀旗的話音,一個楚楚動人卻冷若冰霜的女子走了過來。在燭光的照射下,如同一個夢幻的仙子。只見她,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裙襬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擺動。一雙乾淨的帆布鞋,顯得樸素而潔淨。眼睛裡閃爍著健康的光華。
不知為什麼安然看著這個叫逐月的女子,心裡面的劇烈地跳動,甚至在自己的耳鼓裡也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安然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這個女子的美,攝人心魄,讓我坐立不安、魂不守舍。就算是對阿雲,我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難道……安然並不敢多想了。
逐月來到安然的身旁。對安然說:“讓我來看一看你的手臂。”女子笑靨如花。安然發現,當逐月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美不勝收。
逐月將安然的袖子挽起。說:“子彈還存留在手臂裡。而且更糟糕的是,子彈打中了骨頭,骨頭已經碎裂了。這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治癒的了,需要靜養一個星期,還必須配合我的治療。”
安然看著逐月的臉,早已經不守魂舍,說不出一句話來。安然自己也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這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可是自己曾經對阿雲許下諾言。非阿雲不愛,非阿雲不娶。而且自己已經和阿雲成婚,怎可以容忍自己愛上別人呢?這樣豈不是太對不起阿雲了嗎?
安然努力地拉回深思,說:“不會這麼嚴重吧。我的手臂還可以動的,怎麼骨頭會碎裂呢?”
逐月說:“這是你的意志力在堅持。不信你看。”逐月輕輕地按壓安然的手臂,骨頭斷裂處已經出現一個彎曲的弧度。安然疼痛得大叫一聲,差一點沒有昏死過去。
逐月說:“好了我來替你治療。”逐月將手臂復位後。用右手冰涼的手掌放在安然的傷口上。左手結印,叫了一聲“取”,那顆子彈就出現在逐月的手掌心裡。逐月將子彈放在一個托盤裡。然後開始治療傷口。她的手掌出現黃色的微光,按壓在傷口上,安然感到一股暖流注入傷口之中,格外舒適。
不久,傷口的血就止住了,而且傷口處漸漸地癒合。
安然扭過頭去,避開了一直離自己非常近的逐月的臉。不過還是可以呼吸到逐月身上一股奇特的香氣。
阿雲在那裡彷彿看出了什麼,不過又不好說什麼,一雙眼睛在逐月身上看來看去。心裡面暗想,這個女人真的比自己漂亮多了,人又年輕。看安然的樣子似乎對她產生了好感。不過安然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出格的舉動。不過阿雲的心中極為不爽。看著逐月毫無察覺、一臉天真的臉孔,阿雲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阿雲安慰自己說:“可能是自己太多心了吧,逐月條件這麼好,一定有男朋友了,不會對安然產生什麼想法,安然即使有想法,奈何他有賊心沒賊膽,一直對於女孩子就不主動。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阿雲對逐月說:“逐月妹妹,怎麼治療了這麼半天,還沒治好啊?誒,安然的面板手感很好吧?”
誰都聽得出這話裡面的含義。逐月的臉色有些發紅。不過又不好深說什麼。逐月說:“他的傷很重,所以時間自然要長一點。”
安然說:“阿雲,你沒事先回家吧。做點飯,我一會就回去。”
阿雲心裡生氣,想:“怎麼?嫌我害眼了?”瞥了一眼安然說:“好,我回去給你做飯。你在這裡好好配合醫生治療吧!”
阿雲離開以後,蘭秀旗和江宏也離開了。就剩下安然和逐月在這間晦暗的屋子裡。
屋子裡格外的靜。安然偷眼看了看逐月,表情平靜而安詳,帶著些許笑意。安然偷偷嚥了一口吐沫。暗暗責怪自己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