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封鎖了蕭蕭所有的訊息,他不至於前不久才又用了十億的專案撬開樓少東的嘴。
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陰暗的樓道里,不久,三樓客廳的樓便亮了。鍾離衡看著窗簾上映出的燈光,想到蕭蕭下車前說的那句話,煩燥的點了支菸。
推門下車,車子旁邊是棵桂花樹,樹下有個小花壇,裡面擺著幾盆不知名的花。鍾離衡坐在白色瓷磚徹成的壇沿邊,目光仍然望著那簇燈光,完全無視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塵。
三樓的小客廳裡,齊俊已經落坐。
“要喝點什麼?”蕭蕭招呼他。
“隨便吧。”齊俊說著從煙盒裡抽出支菸,拿出打火機突然想到什麼,掃了蕭蕭倒水的身影一眼,卻又把打火機放在了茶几上。
“沒關糸的。”蕭蕭倒了杯水給他放在面前說,他不用在她面前那麼多顧及。
齊俊沒有接她的話茬,將那支菸放回煙盒裡,手指捏著菸嘴無意識的轉動著,低著頭問:“送你回來的是鍾離衡?”
“嗯。”蕭蕭點頭。
齊俊抬頭看了她一眼,她表情很平淡,並沒有特別的反應,可是唇是紅腫的,明顯剛剛被人吻過。
“他沒死?”
“嗯。”她眸子低垂下去,依然簡短的應,但是好像並不想提這個話題。
“所以你的心又開始動搖了?”他上前,蹲著身子,手指抬起她的臉,想要看到她的眼睛。
“齊俊?”蕭蕭皺眉下意識要躲。
一直以來,他對自己都很尊重,從來不會這樣動手動腳的。
“你不是一直忘不了他嗎?他現在出現了,豈不是正好,又可以再續前緣。”他看著她,明明想說得諷刺一點,可是語氣裡卻不斷冒著酸氣。
“齊俊——”她的聲音大了一點,不想讓他這樣說話。她不想提起鍾離衡,那個人死的時候她會心痛,現在只要知道她活著就好,並不想再他有過多的牽扯。
齊俊卻不這樣想,她心裡有那個男人,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放下過。他盯著她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就那樣鬼使神差的猛然的攫住了它。是的,他渴望了一千多個日子都不敢逾矩,三年來日日守護,憑什麼那個男人一出現就能碰她?
嫉妒是最可怕的東西,將齊俊這麼久以來壓抑的東西全部激發出來。他不顧蕭蕭的掙扎,只想瘋狂的佔有,瘋狂的要證明她的存在。這個念頭太過強烈,幾乎讓燃燒了他所有的理智。
“彭!”的一聲,齊俊不小心衝翻了桌子,可是卻像沒聽到似的。
“齊俊,你別這樣,求你,別這樣。”蕭蕭掙扎著叫,眼裡已經全是害怕。
“蕭蕭,這樣就可以忘掉他,忘掉他你才能重新開始。”如果要重新開始,為什麼不能是跟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和鍾離衡?那個人只會傷害他。
他卻忘了,他現在的行為已經是在傷害蕭蕭。她不顧蕭蕭掙扎,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胡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又是“彭!”的一聲,房間的門板被人從外面踹開。驚醒了沙發上的兩個人,不,準確來說是齊俊。他停了動作,蕭蕭躲閃的動作讓她從沙發上掉了下去。
“蕭蕭。”齊俊想撈起她,卻被蕭蕭害怕的攏著衣服躲開。
“你這個畜牲,你居然這麼對她。”鍾離衡眼睛掃過蕭蕭的身上,還有她驚慌的神色,衝上前就給了齊俊一拳。
齊俊不甘示弱,兩人幾乎是毫不章法的扭打在一起。最後齊俊把鍾離衡壓在地上:“我畜生?如果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麼?”三年前是誰在J市的酒店裡跟她分手,把她扔在地下停車場的門口,讓她在烈日下整整哭了兩個小時?“”是誰為了權勢拋棄了她,連孩子都不准她見?“”又是連累她被人綁架住院,居然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