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吧。可此時練武廳上還有不少女子,龔光傑這條襯褲是無論如何不肯脫的,急得雙足亂跳,雙手在自己小骯、屁股上拍了一陣,大叫一聲,跌跌撞撞的往外直奔。
他剛奔到廳門,忽然門外搶進一個人來,砰的一聲,兩人撞了個滿懷。這一出一入,勢道都是奇急,龔光傑踉蹌後退,門外進來那人卻仰天一交,摔倒在地。
左子穆看清那跌倒之人,失聲叫道:“容師弟!”
龔光傑也顧不得褲中那隻貂兒兀自從左腿爬到右腿,又從右腿爬上屁股,忙搶上將那人扶起,貂兒突然爬到了他前陰的要緊所在狠狠一抓,他“啊”一聲大叫,雙手忙去抓貂,那人又即摔倒。
樑上鍾靈看得格格嬌笑,兩手各伸出食指,在自己撅起的小嘴兩旁指指撮撮,催促閃電貂道:“好貂兒,咬他,咬他,呵呵,就這樣!”
蒙靈雲江湖閱歷淺薄,剛才將左子穆長劍擊落就已經與無量劍派結下樑子也不自知,還道自己前來通告無量劍派將有大敵來犯本是一番好意,如果再讓鍾靈胡鬧下去,只怕會弄巧成拙,連忙掀開腰間皮囊,口中輕嘯一聲,一道白影從他腰間呼嘯飛出!
這道白影一出,把樑上的鐘靈驚得花容失色,急忙“嘶”的一聲長呼,閃電貂從龔光傑褲中鑽了出來,沿牆直上,奔到樑上,白影一閃,回到她懷中。可那白影盤旋在大廳上空,“啾——”的一聲清鳴,一個俯衝撲向鍾靈懷裡的閃電雕。
鍾靈驚的“哇呀”亂叫,身子一晃,左手護著懷裡的閃電貂,使出鐵板橋的功夫,雙腳勾住房梁,上身平平向後仰躺下去,右手在胸前劃了個小小圓圈,陡地五指翻轉向白影抓去。
這隻飛出的白影正是蒙靈雲從長白山帶回來的海東青,聽到主人命令後,便要去捕捉閃電貂。誰知那閃電貂速度也不輸與它,見自己剛一飛出便逃回它主人懷裡,固而才有剛才一撲鍾靈之舉!
海東青被鍾靈一爪支開卻不離去,雙翅疾拍將身形穩住,兩隻玉爪繼續向鍾靈懷裡的閃電貂抓去。鍾靈雙腳掛在樑上,哪裡鬥得過能在空中飛翔的鳥兒,左拙右支幾招後急忙向蒙靈雲求饒,“靈雲哥哥救命!靈兒再也不敢了!!”
蒙靈雲也知道雕兒兇猛,若是不小心傷了鍾靈可不好,急忙海東青招了回去。
沒了危險,鍾靈懷裡的閃電貂嗖的一下鑽進她腰間的皮囊,就連鍾靈用毒蛇食料誘它也再不敢冒出頭來了。鍾靈叫了一陣乖貂兒、好貂兒,那閃電貂仍舊不出來,於是她狠狠的向梁下的蒙靈雲咬牙道:“等見了木姐姐,準求她用毒箭把你那壞雕射下來!哼!”
無論是那閃電貂還是海東青,段譽都前所未見,呆呆的站在一旁看著蒙靈雲肩上的海東青,臉上盡是羨慕之色。
此時只見龔光傑再次扶起那摔倒之人,驚叫:“容師叔,你……你怎麼啦?”
左子穆重拾長劍搶上前去只見師弟容子矩雙目圓睜,滿臉憤恨之色,口鼻中卻沒了氣息。左子穆大驚,忙施推拿,已然無法救活。左子穆知道容子矩武功雖較已為遜,比龔光傑高得多了,這麼一撞,他居然沒能避開,而一撞之下登時斃命,那定是進來之前已然身受重傷,忙解開他上衣查察傷勢。衣衫解開,只見他胸口赫然寫著八個黑字:“神農幫誅滅無量劍”。
眾人不約而同的大聲驚呼。
這八個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筆書寫,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劃而致,竟是以劇毒的藥物寫就,腐蝕之下,深陷肌膚。
左穆略一凝視,不禁大怒,手中長劍一振,嗡嗡作響,喝道:“且瞧是神農幫誅滅無量劍,還是無量劍誅滅神農幫。此仇不報,何以為人?”再看容子矩身子各處,並無其他傷痕,喝道:“光豪、光傑,外面瞧瞧去!”
幹光豪、龔光傑兩名大弟子各挺長劍,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