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死!”
“擦,不就是金玉石嗎?像要了你的命一樣。至於嗎?”
展破魂邊脫青石衣邊說,邊朝這邊走來。
胡優璇肩膀一抱,揚著下巴說:“老胡頭不讓你脫,就這樣穿著去。”
“真的?”
“愛聽不聽,愛信不信。”
胡優璇又晃起馬尾辮,先頭走了。
脫了上身的青石衣,展破魂又穿了起來。
“展師哥,小師妹就是在忽悠你,你也信?”
“我現在不信,以後也得信,要不然她沒完沒了的。我是磨頭?她比我還磨。”
展破魂二人回到武館,在迎客廳裡看到了上官守規還有一個陌生人。這個陌生人的鷹鉤鼻讓展破魂流連忘返的連看三眼。
太麻痺的鷹鉤鼻了。
“吳捕頭,這位就是旭陽武館的高徒——四弟子展破魂。”
見到展破魂進屋,上官守規馬上起身,給那位鷹鉤鼻的陌生人介紹展破魂。
“展俠客的大名在下可是久有耳聞,今日得幸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鷹鉤鼻吳捕頭的話有些生硬,可能和他的職業病有關吧。展破魂腹誹了一句,給吳捕頭見了禮,便退到一旁。這樣的場合自有自家長輩搭話。
師父這時說道:“不知道吳捕頭找我那不成器的徒兒有何事?”
“是縣府大人相請,具體的事由嘛,在下也是不清楚。畢竟是聽命當差的,可是不敢多問上面的話。”
吳捕頭不鹹不淡的把話題叉開,師父的眉頭微微一皺。
開武館的最不願意和朝廷打交道,因為在聖明王朝裡,在與蠻人開戰的時候,朝廷是可以隨時徵調各地武館人員充軍的。
儘管平時很少出現徵調的事情,可各種例外的情況還是有的。
也因為這個,各地武館都被各地官府吃得死死的。不然師父也不會不顧和王家結仇,答應上官守規替他打耀世樓。
“何時去?何時回?”
吳捕頭明顯的漏出不耐煩的神色。說道:“就算是徵調也會有正式的調文,胡館主,我看你還是放心的好。”
“那就有勞吳捕頭了。”
師父知趣的沒有再多問,囑咐了展破魂幾句,就讓他跟著去了縣府。
一路上吳捕頭什麼話都不說,不過戒備得厲害。表面上是相陪,不過在展破魂看來,押解倒是差不多。
終於到了縣府。進了縣府大門,吳捕頭沒有帶展破魂去正堂而是繞過了過去,再穿過幾間偏房,到了一間和正堂差不多的,單獨的一間正房前。
吳捕頭一推手,推開了大門。
“展破魂,請吧。”
說罷,領先進了去。展破魂四下看看,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儘管心頭有點發毛,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跟了去。
房間裡很空,空蕩蕩的就一張書案和一把椅子顯眼的放在了,皇帝畫像的下面,正對著門的方向。
“在這裡稍等,縣府一會就來。”
吳捕頭說完就走。
吱嘎,大門被關上了。
一直目送吳捕頭出去,到他關上大門,展破魂都沒有動彈一步。
“怎麼感覺這麼壞,這裡又是哪兒?怎麼透著陰森森的味道?”
展破魂連問自己三個問題,他都想不到答案。想四下看看,剛要邁腿,展破魂就收了想法。
“還是規矩點,老實的等人來吧。”
展破魂無聊的等了下去。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聲音非常沉、非常齊,好像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大門被推開,一隊軍士列隊魚貫而入。列兩排,前排是刀後排挺槍。倉啷啷一陣鋼刀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