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高手到底是什麼樣子!”言畢,又扯著姚子空的手央求道:“姚大哥,你也去,這樣小李公子就不用擔心阿瑩妹妹的安全啦。”
姚子空苦笑著道:“我去不去,也要憑幫主一句話。這樣的大事,你和我們幫主說吧。”
竹葉子聞言,歪著頭看著李玄,扁了扁嘴道:“小李公子,你答不答應阿瑩姑娘與我們一起去呢?哼,你若不答應,我就對滿江湖的人喂喂,大夥兒來聽聽啊天神幫李幫主將我從山莊拐出來,又不管我嗚嗚,我的命好苦啊!”
阿瑩與姚子空見她可愛,又改口稱李玄為小李公子,不禁相視大笑。姚子空擔心竹葉子口無遮攔,惹得李玄不高興,便道:“幫主,你就答應了吧。我們三人一路,能照應彼此。”
李玄見阿瑩心意已決,微微思量後,便答應下來。臨行前他又千叮嚀萬囑咐三人遇事一定要謹慎,又解下揹負的神舞兵刃,交給阿瑩,道:“雖說此去並非不見,但今日贈一物,他日好相見。這柄神舞兵刃鋒銳無比,你若遭險,或可有幫助。
此去路途遙遠,你就騎著旋風去吧。”
阿瑩接過神舞兵刃,深深地看了李玄一眼,微笑道:“那我暫且替你保管著它。只是若有了閃失,可別怪我。”言畢,翻身上馬,招呼了一聲竹葉子與姚子空,頭也不回,縱馬先行。
竹葉子上了流火駿馬,與姚子空打馬走了幾步,卻突然撥轉過馬頭,對李玄高聲道:“小李公子,我們在泰山腳下等著你,你可要毫髮無傷的來哦。哼,若是少了一根頭髮,可別怪本姑娘不客氣哦”說著,雙腿一夾,流火嘶鳴一聲,竄出丈餘,絕塵而去。
李玄靜靜地望著阿瑩三人離去,直至消失不見,不由暗歎一聲。不知為何此時心間沒有如釋負重之感,反而覺得更加沉重。阿瑩喜歡自己,他心間其實早有察覺,但他此時內心已被唐冰填得滿滿,就好像一個裝滿了女兒紅的酒罈子,莫說裝不下半勺子酒,就是再加上一滴水,那酒便不是真正的酒,酒罈子也名不副實了。
當然,臨行前他也曾想著把懷中的龍鱗魚珠交給阿瑩,以備不時之需。可微一思索,還是沒有拿出來。
這珠子可以祛除百毒,帶在身邊,用處不亞於神舞兵刃。可是早先他曾將這顆珠子送給唐冰,現下幾經流轉,又回到自己身邊。一物二主,最是大忌。況且此時唐冰所中的怪毒和傷勢不知如何。若有這顆珠子在手,或許,對她正是救命稻草。
李玄站在原地,任北風吹著身軀,望天地殘雪流雲,看老枝枯藤在午時陽光下閃閃發亮。如此美景,他豈有心思欣賞!他縱身跨上坐騎,往少室山方向疾奔而去。
不知奔了多久,眼見日已微斜,極目之處除了蕭殺萬物,仍無煙火人家。李玄正打算趁著坐騎尚有體力,再趕些路程,卻聽遙遠的天空上傳來一陣陣‘咕嘎咕嘎’的鳴叫聲。
飛翼鵬鳥怎會來此呢?
李玄仰天長嘯一聲,召喚飛翼鵬鳥過來。嘯聲發出不久,便已望見東南方的天空盤旋飛舞來一個黑點。黑點越飛越近,待他能看清楚後,果然見是飛翼鵬鳥中的翱風大鵬鳥。
翱風鵬鳥俯空望見李玄,似乎極為興奮,鳴叫幾聲,振翅盤旋幾圈,在他面前緩緩落下。一人一鳥如久別未見的老朋友,親暱異常。只可惜翱風鵬鳥不會說話,否則,二者定會滔滔不絕,挽手相敘別離之情。李玄見翱風鵬鳥比離開時更加神駿,歡喜非常,心道:“看來水姊姊此行很順利”正思索著,才見翱風鵬鳥的脖上繫有一個錦囊,開啟看了,見是水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