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都研究好了,等太叔先生康復之後,要帶自己去跟陳先生談人工島的合作,那單合作是元寶最為看好的,到時候就用這筆錢投入到人工島合作中就好,肯定有最大的回報。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了,元寶剛要上去,就看到太叔天啟自己搖著輪椅竟然出電梯裡轉了出來。
“太叔先生!”元寶嚇了一跳,趕緊搶上一步,然後推著太叔天啟的輪椅,說:“你這是要去做什麼啊?”
太叔天啟說:“你什麼也沒拿就去辦出院手續了,我看你沒有拿卡,所以給你送下來。”
元寶趕緊推著他回了電梯,然後推到樓上病房裡去,說:“我有錢的,我已經全都辦妥了。”
元寶推著太叔天啟回到樓上的病房,就看到房間裡已經多了兩個人,是特意來接太叔天啟出院的薛常淺和祝深。
薛常淺和祝深和太叔天啟約好了時間,上午十點準時到了醫院,不過一進病房發現元寶和太叔天啟都不在。
薛常淺還跑到浴室去推門瞧了一圈,說:“看來也不在浴室裡啊。”
祝深站在他身後,忍不住笑了,說:“臨時有事情出去了吧,等一會兒。”
“太叔先生腿腳不方便還跑出去了。”薛常淺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說:“病房搞得這麼豪華,看起來太叔先生和小元寶兒在這過的很滋潤啊。”
“別人住院你也羨慕?”祝深說。
薛常淺說:“呸,我才不想沒事住醫院。”
祝深笑了笑,低聲說:“我倒是有點羨慕。”
薛常淺被他搞得一頭霧水,祝深已經走了過來,伸手環住他的腰,略微低著頭,在他耳邊說:“你看那扇窗戶,好像視野特別好。”
“哪有?”薛常淺說。
祝深拉著他走過去,是落地式的窗戶,不過掛著厚重的窗簾,祝深將窗簾拉開,突然一推薛常淺的肩膀,就把人抵在了落地窗是,隨即快速的低下頭來吻住他的嘴唇。
薛常淺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給吻了。在落地窗前,對面還有大樓,看起來有點羞恥,不知道會不會被別人瞧見。然而祝深的吻實在太舒服,他早就準確拿捏了薛常淺的脈門所在,讓薛常淺膝蓋發軟,都不知道怎麼抵抗才好。
元寶和太叔天啟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靠在落地窗前吻的如火如荼的。
元寶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不過再仔細一看,原來是薛先生和祝深。
太叔天啟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把薛常淺給嚇壞了,牙齒一下子就磕到了祝深的下嘴唇,嘴裡都嚐到了血腥味兒。
祝深倒是淡定,“嘶”的抽了一口氣,說:“好疼。”
薛常淺有點心虛,但是瞧見太叔天啟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又惱羞成怒,咬著口槽牙說:“活該。”
太叔天啟說:“看來薛三少一直很忙,真是麻煩你抽空來接我出院了。”
薛常淺顯然是被太叔天啟給揶揄了,頓時臉色漲的更紅了,擺出一副痞裡痞氣的表情,說:“太叔先生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毒舌了。不會是最近慾求不滿,所以沒地方發洩吧?”
太叔天啟一下子就被薛三少給戳到了痛點,真是無比的準確。
太叔先生最近都在慾求不滿,他已經恢復記憶一個多星期了,他想要擁抱元寶,佔有他侵略他,讓寶元重新完全的屬於自己,然而他又不能。這一個星期,元寶和他無時無刻不在一起,而且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讓太叔先生只能看不能吃,火氣大的不得了。
元寶隔三差五就給薛常淺打電話,詢問他要怎麼勾引太叔天啟,薛常淺真是傾囊相授,不過沒一次成功的。
薛常淺就納悶了,太叔天啟真是性冷淡?如果自己這麼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