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地讓自己敵不過,把門開了一條可供一個人走過的縫。
王怡欣趕緊隨在兩個丫環的身後靠著門走了進來,就在她走過門板的那一剎那,柳曼右手一晃,手中金光一閃,那支牡丹的金簪子,被她精準地插入了王怡欣的髮簪之中。
而那扇門板,正好阻隔了外面看熱鬧的眾壯漢小廝的目光。
“表小姐,你這樣未免欺人太甚。你到底丟了什麼東西,為什麼要賴在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身上。”柳曼把門完全開啟,好讓外面探頭的人完全看到屋子裡的情形。她就靠在門板上,狀似生氣地望著屋子裡的人。
“我丟了什麼?丟了一支很值錢的金簪子。若不是你拿的,你乖乖地像他們一樣任我們搜不就行了,何必要這麼慌張呢?”王怡欣的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對著兩個丫環一揮手,“你們給我好好地搜,若是搜到了,重重有賞。”
“我倒想問問表小姐,你丟的金簪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弄得如此興師動眾。”柳曼望著王怡欣,冷冷地問。
“一支牡丹花形的足金簪子,那可是我娘前不久才為我定製的。”王怡欣隨口答著,一雙眼睛卻看著丫環們在屋裡翻騰著。
看到珠兒有些遲疑地蹲到了床邊,馬上就要去看那隻放著金簪子的床腳了,王怡欣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請問表小姐有幾支牡丹花形的簪子?”柳曼淡淡地問道。
“自然只有一支,本小姐的首飾從來不帶重樣的。”王怡欣用眼神示意著珠兒趕快拿手進去摸,好把東西摸出來。
“那小的又想再問一問,表小姐頭上的牡丹金簪子,又是哪裡來的?難不成是拿了別人的往自己頭上戴?”柳曼的一句話引得屋裡屋外的眾人紛紛看向王怡欣的髮髻之上,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是啊,表小姐頭上不是正簪著一支牡丹的金簪子麼?她這不是在耍咱們麼?”
“她就算要玩騎驢找驢的把戲,也犯不著把一盆屎往咱們頭上扣啊。”
“就是,雖說咱們是奴才,可也不能任由她如此作弄啊。”
“你說什麼?”王怡欣直直地看向柳曼,不可置信地瞪著她問。
“我是問表小姐到底是丟了簪子,還是錯拿了別人的簪子?這明明頭上簪著一支牡丹金簪,卻還如此興師動眾地在我們屋裡翻騰,到底是何用心?”柳曼冷哼一聲,平靜地道。
“什麼,我頭上簪著牡丹金簪,這怎麼可能?我明明……”王怡欣一邊胡亂地在自己的頭上摸著,一邊緊急煞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話。
“是真……真的……”珠兒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來,對著王怡欣指了指她的頭。
王怡欣好不容易從髮髻上拔下金簪,還差點把頭上的金步搖拽壞了。看著手中的金簪,又看著柳曼,再看著門口紛紛向她投來氣憤眼神的眾壯漢,王怡欣直氣得臉發綠。
這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明明是昨天晚上同珠兒一起把這支簪子放到了柳明的床腳邊的,怎麼這會兒突然跑到自己頭上來了?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王怡欣握著手中的金簪子,又不死心地蹲下身子往床腳邊摸了摸,果然沒有。
會是誰呢?會是誰看到了自己要陷害柳明,不但把簪子悄悄地拿走了,還不知在什麼時候把它插回到了自己的頭上?會是柳明嗎?可是她只是個被一百兩銀子逼得走投無路的窮家女子啊。
“怎麼,難不成表小姐還想在我的床底下再找出一支金簪來?”柳曼淡淡一笑,“那可要讓表小姐失望了,我若是能買得起那麼值錢的金簪子,又怎麼會因為一百兩銀子而成為少爺的小廝呢?”
“表小姐,難道這支簪子真的不是你母親為你定製的那一支?為何你看上去好像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