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嗎。
等等,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麼清楚,她已經高中畢業快20年了好吧。
蘇可閉上眼睛盡力思索,腦中頓時閃過無數畫面,片刻之後,她興奮地睜開眼睛,真是不可思議,從她記事起一直到被槍殺前那一刻,只要是她讀過的書、聽過的歌、看過的電視電影乃至她生活中所做過的一切,腦子裡都一清二楚,分毫不差。
而且,就連蘇可前世的身體技能和力量也得到了完美的繼承。
至此,蘇可雙手合什,默默唸道,“逝去的蘇可啊,就由我來代替你在這個世界奮鬥,來感受生存的驕傲與快樂吧,阿門。”
肚裡有貨,蘇可自然就放寬了心。至於講不講《滕王閣序》,她還沒有想好,雖然那篇課文她已經倒背如流,但是她只記得當時老師講課的內容,無非就是按部就班,從頭順到尾,遇字講字,遇詞講詞,活生生把一篇氣勢恢宏,詞句優美的名篇講成昏昏欲睡的說詞解字。
而身體原主人的半成品講稿,雖然在內容上做了一些調整,但講課的大致格調還是如出一轍,這樣的試講能感覺到她的用心,但是想要讓人眼前一亮,還差了那麼點火候。
至於講稿為什麼是半成品,看到最後一頁紙上留下的斑斑淚痕,蘇可心中瞭然。
她不禁瓊鼻一皺,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殺千刀的李家輝,禍害她的精神**還不夠,連她的事業也要一起毀掉嗎,下次如果有機會見到他,必定狠狠地在他臉上摑一巴掌。
當人集中注意力幹某件事的時候,時間通常會過得很快,待她打完腹稿一睜眼的時候,眼前的時鐘已經快走到了下午一點鐘。
她嚇得立即跳了起來,這中州十七中學離這兒可不近,再不走可就來不及啦。
蘇可一激動,身上裹得浴巾頓時包不住滿園**,她急忙蹦向臥室中的衣櫃,也顧不上享受人生中的第一次乳搖,開始準備穿衣打扮了。
**誰都會穿,只是,這胸罩穿起來可讓蘇可費了老鼻子勁了,雖然她曾閱女無數,解美女胸罩時最快只需一秒,但穿和脫完全是兩碼事好吧,待到蘇可背到身後的兩隻手都快掰斷了,才聽到細小的一聲“咔嚓”,她這才深呼一口氣,放鬆了下來,這時,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微的汗珠。
就這麼一耽擱,時間都快過去10分鐘了,看著衣櫃裡琳琅滿目的衣物,蘇可就是一陣頭暈,有時候選擇太多,絕對不是一件好事。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消失,蘇可一咬牙,隨手從裡面掏出一件碎花裙子和一件粉紅色的上衣便朝身上套去。
幸好她這副身板天生麗質,穿什麼衣服都有一種獨特的韻味,這倒讓站在鏡子前的她眼前一亮。
有人說,化妝是女人對待老闆、同事的一種尊重,但此刻的蘇可已顧不得尊重別人了,她以極快的速度將將手機、門鑰匙和僅剩的那一千多元塞到一個細鏈子手袋中,踩著高跟涼鞋便衝出了門外,直到她站在路邊,她才輕鬆一口氣,但隨即又有點肉疼,瞅這時間點,只能打車過去了,再坐公交的話鐵定遲到。
這個世界錢幣的價值以及與外幣的匯率和人民幣相差無幾,所以,一千元在以前的蘇可看來,那就跟毛票似的,可現在,她看的比什麼都珍貴。
好不容易,當時間走到快2點20的時候,計程車“吱嘎”一聲停到了學校門口。
蘇可故作鎮定的付了50元錢便衝出車門,踩著叮叮噹噹的腳步聲往學校大門裡闖去。
憑著前世良好的問路和分辨路線的能力,終於在兩點半,蘇可“咣噹”一下推開了學校會議室的大門,也就是這次複試的地點。
橢圓形的會議桌旁坐著的兩排人均被嚇了一跳,同時朝她看去。
蘇可喘著氣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是蘇可,我是來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