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吧。
但蘇可卻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按照她所想,現在活一天已經是賺一天了,如果還像以前成為老大之前那種卑躬屈膝的活法。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她敲了敲牛愛民的辦公室門,良久,才從裡面傳來官腔十足的回應,“誰呀,進來吧。”
蘇可將門輕輕推開,牛愛民正埋頭寫著什麼,一副看似極其忙碌的樣子。聽到進門的聲音後也沒有抬頭,直到蘇可站在他的辦公桌前足足有一分鐘了,他才裝腔作勢般的抬起頭來。道:“來來來,趕緊進來,什麼事啊。”
話剛說完,牛愛民就愣住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蘇可會這個時候敲開他辦公室的大門。然後他瞬間就覺得脖子一緊,剛拿掉沒幾天的脖套讓他記憶深刻,就好像靈魂中受到的創傷一樣,只要見到特定的物件就會恢復當初的疼痛。
他剛才那副裝bi的做派看來是白做了,這個蘇可,讓他從來都不知道他這個大老爺們的感情也會那麼複雜,用句俗套的電影臺詞來說,他對她簡直是又愛又恨。恨的是蘇可曾讓他**瞬間遭受到了巨大的傷痛和折磨,就在他咬牙切齒想要把蘇可趕出學校的時候。而同樣是她又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極大滿足,不僅短時間內成為了學校乃至於整個中州市的模範老師典型,而且他科長的位置也幾乎算是拜她所賜。
面對這樣一個人,心緒如何又能平靜呢。
牛愛民的臉色陰晴不定了半天,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用誠懇的語調道:“蘇老師你坐吧。”
蘇可依言坐下,看著牛愛民有些尷尬的樣子,不由得笑道:“牛科長,這兩天作報告挺忙的吧?”
牛愛民畢竟老臉皮厚,很快就從剛才複雜的情緒中復原過來,他打了個哈哈道:“是啊,昨天晚上剛到一中去做了個報告,效果還不錯。”
蘇可笑眯眯的說:“科長,其實我來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想麻煩您。”
見蘇可不再此事上過多糾纏,牛愛民鬆了一口氣道:“蘇老師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的。”
蘇可道:“咱們都這麼熟了,那我就直說了,其實我自從接手高二(5)班以來,就很奇怪,為什麼這個班級在學校名聲很臭,但是偏偏學校對他們又無動於衷甚至到了令人懷疑的地步,我想通常一個學校的作法是,恨不得在整個年級重新分班的時候,把這個令人討厭的班級全部打散,均勻的分到各個班級去,這樣原本興風作浪的一幫人才有可能偃旗息鼓吧。而偏偏在這裡,不僅沒人管沒人問,哪怕是分班的前後,即便是因為沒有班主任,也不會出現不分班的這種差錯吧。”
牛科長苦笑了一下道:“其中有沒有內情我不知道,但我所瞭解的是,學校某領導曾清楚得對我說過,5班不能分。”
蘇可奇怪道:“這又是為什麼呢?”
牛科長道:“當時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副科長,我哪裡敢問那麼多。後來上學期末下達分班任務的時候,5班因為沒有班主任,所以名單就沒報上來,我想這不正好嗎,也就沒有再多過問。不過呢,我還是讓張有德依據現有情況做了一份課表,哎,他沒和你說嗎?”
蘇可搖搖頭道:“沒喲。”
牛科長哼了一聲,“這小子。”他隨即打內線讓張有德來自己辦公室一趟。
過了一會兒,張有德敲開門,一看到蘇可笑吟吟的盯著他看,他就知道事情不妙,看來牛科長與蘇可之間的關係絕對有隱情,否則以他對牛愛民的瞭解,根本不可能出現現在這種狀況。
牛愛民打起官腔道:“小張啊,5班的課表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之前曾讓你單獨做過一份的吧。”
張有德深吸一口氣,將憤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