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把話兒講清楚啊……”
香蘭的驚慌讓宋初雲心裡浮上一絲疑慮、隨即多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這一眼倒讓香蘭心裡更加慌張,一臉不自在的說道:“少夫人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這眼神還怪��說摹���
香蘭的心虛讓宋初雲明心裡慢慢的浮現出一個猜測,猜想這香蘭大概是展夫人的同謀,否則也不會只因自己的一個眼神就如此慌張,想到這一層後宋初雲故意對香蘭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蘭姨娘你若是沒做什麼虧心事,怎會覺得我的眼神��四兀俊�
“我、我哪有!我只是對少夫人的話感到不解罷了。”
宋初雲淡淡的掃了香蘭一眼,隨即回到先前的話題上,慢慢的解釋道:“這道傷口眼下就要痊癒,恰恰證明了我不可能是把香姨娘主僕推下水的兇手。”
“怎就不可能了?”展夫人問道。
宋初雲目光如炬的掃了展夫人一眼,道:“因為剛剛林大夫已經把話說得十分清楚了———若是我受傷的手沒再用力,那五天左右傷口就會痊癒!眼下距離我右手受傷已經是第四天了,這傷口的恢復情況證明我的右手在養傷期間根本就沒有用過力……”
“既然這幾天我的右手都沒有用過力,那我又是如何一口氣把香姨娘主僕推下水呢?難道我可以只用一隻左手就幹下這樣的力氣活兒?別忘了我也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弱女子!”
和宋初雲心有靈犀的展寂衍,一聽完宋初雲這番話馬上就領會了她的用意,於是不等宋初雲再多說就出聲附和道:“雲兒說的對,她區區一個弱女子、還有孕在身,雙手並用興許能一口氣把兩個人推下水,不過這卻是十分不易做到的事,更別提讓雲兒這樣的弱女子用單手快速的推兩個人下水了,那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
宋初雲一臉讚許的看了展寂衍一眼,接下他的話做出了總結:“也就是說,我根本就不是把香姨娘主僕推下水的兇手,這兇手另有其人!”
展夫人一聽到“兇手另有其人”這句話心裡馬上就慌亂起來,而真正動手推香姨娘的香蘭聽了宋初雲的話後、比展夫人還要慌亂幾分,並開始有些口不擇言的想要洗脫自己的嫌疑……
“也許少夫人是用雙手把香姨娘主僕給推下水的,這香姨娘生完孩子後就昏迷不醒了好幾日,眼下算算離行兇之日已過了兩、三天了,她手上的傷口即使因用力而重新裂開了,如今也有可能再度癒合上了啊!我認為這道傷口不能成為證明少夫人清白的證據……”
這一次不必宋初雲再出聲做解釋,一旁的林大夫就不悅的反駁道:“蘭姨娘這是在質疑老夫的醫術嗎?若是少夫人真的用雙手把兩個人推下水,那她手上的傷口就會因二次受創而再度裂開,不但傷勢會比第一次受傷時還要嚴重,且傷口還會一連流上幾天血才會慢慢的轉好……”
林大夫邊說邊指了指宋初雲手上的傷口,解釋道:“若是這傷口三天前曾經二度受創,那眼下絕不會是這副已幾乎痊癒的模樣,這痂即使結了也只會是一層薄薄的新痂……所以蘭姨娘的猜測根本就不附和實際情形。”
林大夫畢竟是位經驗豐富的老大夫,他這幾句話不但對香蘭的猜測做了否定,同時還從另外一個方面肯定了宋初雲說的都是實話,不過一旁的展夫人卻依舊想要催死掙扎、扭轉局勢,所以聽完林大夫的話、她飛快的說了句:“但是,誰清楚少夫人手上的傷口是什麼時候劃傷的呢?會不會是在香姨娘出事之後劃上的?”
“假如她是在把香姨娘推下水後,為了洗脫嫌疑才故意劃傷手臂的,那眼下距離事發已差不多有三天了,這傷口若是長得快,眼下就算是長成快痊癒的模樣,也沒什麼稀奇的吧?”
這姜始終是老的辣,展夫人活到這把歲數了,在這危急時刻倒也能急中生智的想出個像